尤其是当电力还没有普及的年代,夜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奢侈的代名词,就馆内灯火通明,一晚上的蜡烛和煤气灯费用得多少老板又得卖出多少酒水才能够本
更别说在酒吧餐馆里驻唱的歌女还有衣冠楚楚的乐队了,他们所塑造出来的奢华氛围都是需要钱的。
富人们可以在自己家或者高档餐厅,搞彻夜不休的狂欢,但这种活动永远集中在一小部分地区,而中产们显然没有这么奢侈,一顿经济实惠的晚餐再加上几杯让人心情放松的美酒,一般到了晚上九点,他们也就回家了。
而平民窟的夜生活可就更单调了,傍晚下班的工人们口袋里的钱只够给家人买一袋子马铃薯和几片面包而已,回到家里妻子熬一锅马铃薯浓汤凑合喝一点,然后倒头就睡才是正理。
只有单身汉和那些不会算计的酒鬼才会在肮脏的小酒馆里逗留,便宜的啤酒酸苦无比喝在嘴里跟马尿一样,昏暗的灯光下年老的妓女只有找那些醉鬼才能有点生意。
你说下酒菜哦,上帝啊,那么奢侈的东西可不是穷人能拥有的,盐水豆子或者烤土豆片,都已经算奢侈的大餐了。
就这么简陋的酒菜,贫穷的爱尔兰人也享受不了多少,口袋空空如也的他们往往是晚上九点之前就已经花干了口袋里的最后一枚硬币,除了少数能赊账的酒鬼之外,剩下的全都被踢了出去。
爱尔兰人的贫穷已经渗透到骨子里了,英国人的盘剥可谓无孔不入,基本上堵死了爱尔兰人发财的任何机遇。
想想也是悲惨,数百万爱尔兰人居然连粮食的销售权都没有,所有爱尔兰农田所出产的农产品都必须交由英国制定的商人处销售,这样被卡住脖子还想有好日子过。
“呸狗屎的英国佬,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们全都淹死在大海里呕”深夜中,一名醉鬼扶着煤气灯杆冲着大海哇哇呕吐,辛辣的味道呛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泪水让他的眼睛模糊了起来,黑暗中的光影突然变得诡异晃动起来,就好像有无数鬼魅正向他冲来一样。
“这黑心的杰克酒吧,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垃圾啊我不就是赊了一点账吗,至于掺假酒给我喝吗”
醉鬼揉着眼睛仔细打量,突然一股寒意从心底窜了出来,冷汗顺着这股寒意被逼了出来,酒顿时就醒了。
“上上帝啊这是什么人”
黑夜的港口货物区,黑洞洞的大门被打开了,一群杀神如地狱恶鬼一样沉默的冲了出来,他们手上拿的是什么明晃晃的刺刀甚至还有步枪和手枪。
“武器什么人居然会有武器”英国对爱尔兰岛的武器禁运严到残酷,别说武器了,就一点配置的原料都买不到。
醉鬼刚想大叫,就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冲了过来,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别说话,我是怀特今天就是青年爱尔兰起义的大日子”
醉鬼血管里所有的酒精就被这一句话全都点燃了“你说什么那些殉难的年轻人又回来了他们要起义”
怀特掏出怀里的手枪晃动着兴奋的低吼“看见了吗这次我们有武器了,我们甚至雇佣到了战斗经验丰富的佣兵”
“爱尔兰万岁独立万岁”
夜色中皮靴践踏大地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那些没有睡熟的港口贫民们纷纷推开窗户,一看这群杀气腾腾的死神都吓的说不出话来。
很快,这些探头探脑的贫民就见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是工会的人,工会要干什么”
“起义我们要起义港口工会受到青年爱尔兰的指挥,我们决定今晚起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