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扎厚的钢板,那根本就不是现有野战火炮能够对抗的,只有口径超过180以上而且炮弹为特制穿甲弹,才能对这样厚度的钢板产生破坏力。
显然法国人低估了致远号的抗打击能力,高估了奥地利产野战炮的性能,甚至他们连炮弹都选错了。
开花弹对付木壳战舰或许有点用,但是用来对付四英寸钢板简直就是挠痒痒,这种炮弹只能用来杀伤甲板上的有生力量。
可惜中国人已经提前得到了情报,在行动之前甲板上所有无关人员都已经躲避了起来,只有主炮的防弹护甲板后藏着林震等主炮操作手。
这真是让人瞠目的一幕,法国领事费迪南眼镜瞪的比死鱼还要大,那艘舰首已经闯入河道的钢铁战舰,就如一头骄傲的钢铁巨兽一样,完全藐视蚊子的骚扰,义无反顾冲入了运河水道。
那一刻费迪南好像听见了肖乐天的嘲笑“哈哈哈愚蠢的家伙们,也许你们不止一次的调高了对致远号的评估,但是你们傲慢的灵魂永远都不会承认中国人比你们强的哪怕只是一艘战舰,比你们强都不可以”
“你们卑贱的灵魂释放出傲慢的无知,最后得到的是愚蠢的分析,再到最后却拿出了这么一个傻到家的偷袭计划”
“想用几门野战炮偷袭这艘划时代的钢铁战舰你做梦去吧”
费迪南的脸再发烧,烧的滚烫滚烫的“开火开火持续开火击沉这艘战舰,蚁多咬死象,靠数量我们也能战胜他上帝保佑法兰西”
运河西面的那两名间谍也傻眼了,晚霞的金色光辉撒在释放者金属光泽的致远号上,舰首的黑烟刚刚散去,可是那艘骄傲的战舰居然毫发无伤
“上帝啊我们准备的火炮口径太小了数量也不够啊妈的,早知道就在这里架一门岸防炮了”
“狗屁,岸防炮摆在这里,还怎么偷袭那不摆明了告诉全世界,这场袭击是我们法国干的了”
“顾不了那么多了,告诉刀疤脸全速射击,打空所有弹药然后赶紧走后面的事情就交给领事大人了”
“袭击已经发生,我们的外交官该上场了”
不用催促刀疤脸就会命令急速射击,他也知道夜长梦多,这群沙漠盗匪要的是黄金,他们跟中国人也没有抽,赶紧完成任务回到沙漠里养精蓄锐才是道理。
在这样急促的心态下,再加上沙丘遮挡了视线,炮击的准头可就越来越低了。
轰轰轰炮弹在湖水中炸开一团团的水花,甚至连第五站小镇上的仓库也中了流弹,大火熊熊燃烧。
更倒霉的是那些英国人,杰森少将的旗舰紧挨着致远号,这艘曾经远征过大沽口的战列舰,侧舷被狠狠的炸开了一个口子,虽然那个破损的缺口只有拳头大小,根本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这却是对英国人的绝对侮辱。
“准备反击火炮压制法国人既然管不了这里,我们英国人管”
就在杰森少将命令还没有下达完毕之时,突然第五站北方的兵营内冲出数百名精锐的法国骑兵,不过那打头的长官却没有直接进攻开炮的沙丘,而是分兵两路一路向沙丘逼近,而另一路则直接冲向运河河道。
“奉法国领事费迪南子爵的命令,请贵方不要军事介入,法国驻军完全可以平定事态请关闭炮门请关闭炮门”
“什么费迪南子爵在第五站怎么可能”杰森当然知道费迪南是谁,这是拿破仑三世非常器重的一名外交官,不不不应该尊称为外交家了。
“十一年前,就是这个费迪南和奥斯曼帝国埃及总督进行外交斡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