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起开你说的还真是个大问题”蔡璧暇一边穿衣服,一边仔细的琢磨着。
“你是北地大豪龙爷的侄子,而现在龙爷妥妥的就要成为远东国第一任国主了,虽然走的是君主立宪制,龙爷可能只当一个国家形象上的王,但身份已经不比从前了,相应的你的身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别小瞧声望这东西,这可是你从政最大的仰仗,这是争夺民心的利器啊”
“另外你还是致远号的舰长,很明显师傅是那你当未来的海军元帅培养的,海军是华族的命根子,能把命根子的指挥权交给你,这肯定是莫大的信任和对你能力的认可”
项英也激动了起来,他穿上军服在船舱内踱步并倒了一杯茶“从登上致远号之后,我就一直在战斗不止,未尝有一次失败难道这些功绩师傅全然都要否定吗”
“我不相信,更何况我还能深度解析元首的执政之策,尤其是我对欧洲殖民地的预言,当我说出来之后,我明显看见了师傅身子一颤,师傅一定有和我一样的判断”
这两口子突然闭嘴四目相对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对,一定是缺了什么东西,一定是缺少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否则绝对不会连门槛都摸不到的”
“可是到底缺的是什么呢”
斯里兰卡的夜色中,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努力和追求,海港内的波涛轻轻的摇晃军舰,就如摇篮一样让军舰上的士兵沉沉的睡去。
在这深夜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美梦,也有自己努力的追求。
尚泰王在捧着中东和北非的地图不停的研究,那上面的每一个城镇名字都被牢牢铭记在心中,每一条河流和古道的走向都反复推敲。
也许在他的心中,神秘古墓的大门已经彻底敞开了。
载淳正在睡觉,大四喜半打瞌睡半摇蒲扇给小皇帝扇风,而小四喜则困的靠在床脚大睡了起来。
载淳一定正在做好梦,他笑的是那么的甜,也许他此刻已经带着强大的军队占领了斯里兰卡,如山一样的宝石在他的梦中闪闪发光。
肖乐天和王怀远正在处理各种情报,两人不停的推演欧洲局势,苦咖啡已经喝了好几壶。
当然还有项英和蔡璧暇这两名迷惑的年轻人,师傅的谜题已经抛出去了,而答案只有他们自己慢慢的去琢磨。
“究竟哪个缺少的短板在哪里又到底是什么想成为一名名垂青史的政治家,我到底还缺什么”这个问题已经快要把他俩折磨疯了。
蔡璧暇捧着项英的脸说道“别急,师傅的谜题不是那么好解答的但是我们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时间去参悟,我有一种预感,也许这次欧洲之行,我们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一夜无眠,当肖乐天揉了揉眼睛推开舷窗透透气的时候,他才发现东方海平面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海鸟在淡淡的晨光中飞翔,远处码头的英国补给船队已经人影霍霍又要开始忙碌了。
王怀远喝着厨房送来的参汤眼睛终于从面前的情报上离开了,他看了看肖乐天“又熬了一夜,你还是休息一下吧,九点之前英国人是不会来打扰的,你趁着这个机会睡三个小时”
“我还好,现在最需要休息的是你”肖乐天看着王怀远“这次你本不应该来的,你身体顶不住啊”
王怀远苦笑着说道“世界这么大,我也想看看啊现在不出来,以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也许我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闭嘴”肖乐天嗔怒的说道“你才四十多,怎么就说这种不详的话”
王怀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