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棒槌翘起大拇哥说道“现在我们家将军就是这个”
沈黑狗额头的汗都冒出来了,后牙床火烧火燎的疼啊怎么办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办
要是不抵抗就撤回伊通城去,这肯定要军法从事的,可是真要抵抗就凭这点人想和对面的重骑兵对抗那就是做梦,看看身边这些从来没打过仗的兵丁吧,别看表面上还撑得住,其实一个个早就吓毛了。
铁头陀用手轻轻的扇着那碗药汤,嘴里还不闲着“别动歪心眼啊你也是老行伍了,对面的情况你能看明白,那些战马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明跟你说吧,那都不是咱们大清的马,那是从欧罗巴运来的顿河马妈的,顿河是个什么河啊,这破名字起的”
“缴获,全都是缴获哦从哥萨克手里缴获来的顿河马,现在你知道那些人都是什么人了吧”
吧嗒一声响,原来是沈黑狗背后的小兵吓的手里的红缨枪都掉地上了,白蜡杆子摔在地上惊了大家一身的冷汗。
沈黑狗嘴唇都哆嗦了“你你们富明阿将军也不管管就任由你们胡闹”
“切富明阿都成病痨鬼了,再说了一个汉军旗的将军,什么时候能压过咱们镶黄旗啊实话跟你明说了吧,现在吉林全省我们珲春将军一言而决”
沈黑狗都快哭了“兄兄弟啊我守土有责,真要是回伊通城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啊您就高抬手怎么样”
“我冲老天爷誓,我绝对不破坏木桥,就算上峰有命令,我也先通知你们让你们先占了木桥我们再做个抵抗的样子行不行”
这态度已经卑微的到这个份上了,沈黑狗就差跪在地上求铁棒槌了,要搁在平时铁棒槌怎么也得给几分薄面,但是今天不行沈黑狗回想起那些如狼似虎的骑兵所下的死命令,后脊梁就凉。
他也不说话,眼睛只是呆呆的看着燃烧的煤球炉子,他咬着后槽牙说道“哥哥诶咱们打个赌行不行只要你赢了,我就走如果我赢了,你就回城好不好”
说着还没等沈黑狗点头呢,铁棒槌居然一伸手把自己的右手给塞到煤炉子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