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天,整个那霸城内数十万百姓全都感觉到了这场新年宴会的诡异,开始人们以为这就是一次丞相所召开的庆功宴会,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突然觉得丞相府变成了一个神秘的区域,正不断的向外散发着诡异的气场。
早上五点多,靠近丞相府周边的民居就已经被清空了,大量的狙击手潜伏在房屋的高层控制这每一条街道,路口巡逻的士兵一队接着一队没有片刻的休息。
在更远的街区内,数万红袖箍倾巢而出,对混乱的那霸街区进行一遍又一遍的梳理,所有的赌馆、青楼、地下烟馆全都被临时封闭了,就连酒楼、茶肆也都被红袖箍派入了常驻人员。
再看看港口处,那些昨天没来得及进港的货船只能无奈的停泊在外海,港口内的商船就算时间再急也禁止起航。
天空中飞行的是鄂伦春人的猎鹰,在这几天内放鸽子是绝对被禁止的行为,在各大电报房内,警察24小时坚守,任何人没有丞相府手令都不得发送电报。
再看看大海上,琉球的那些战舰倾巢而出绕着本岛来回打转巡逻,内部人都知道这些战舰已经带足了平日双倍的弹药基数,他们就是为实战而准备的。
琉球百姓绝对是见过世面的,他们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丞相府绝对有大戏开锣了,所有人见面都神秘兮兮的说道“哥几个今天少喝点,没准三更半夜就有新消息出炉了,我这眼睛里绝对不揉沙子”
“就是就是,南城铁器街那边有小孩放鞭炮玩耍,都被红袖箍们给警告了,可别说马上要过年的话,绝对有大事啊”
整个城市陷入一股莫名的焦躁情绪之中,虽然酒馆、茶肆、戏园子依然营业,主要的商业街照样卖着年货,但是人们说不清楚的心里乱糟糟的,这年过的一点都不踏实。
早上八点丞相府的客人们就已经到齐了,结果之后大门紧闭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传递出来,直到中午、下午、傍晚人们都没有听到丞相府内有任何庆祝的音乐声传出。
原本每年都有的焰火表演百姓们也都没有等到,男人们围坐在酒馆里打半斤黄酒吃着小菜打发时间,聊不了几句话就把目光投向了丞相府的方向。
在各家各户,等焰火表演的孩子们都急哭了,一个劲的问母亲丞相大人怎么还不下令放焰火啊,被问烦气的母亲照着屁股给了两巴掌,逼着孩子洗洗睡了。
直到半夜十一点多,人们也没有等出个子丑寅末出来,醉醺醺的男人们回到家里倒头就睡,整个城市渐渐陷入了宁静之中。
只有街道上那一名名如同雕塑一样站岗的士兵还证明着整个城市依然处于高度戒严状态。
靠近丞相府最近的一座民宅内,有一栋三层的小楼,这本来是一名绸缎商人家小姐的秀楼,可是因为位置非常重要结果被丞相府临时征用,狙击手马回带着全套装备藏在窗后,瞄准镜监视着他所负责的街区。
夜已经深了,他的副手观察员给他带来了刚做好的宵夜,包裹着棉花的马口铁饭盒里,是焖的松软的土豆烧牛肉,下面是压的实实的暹罗国香米饭。
打开饭盒肉香米香直窜鼻子,马回用勺子挖了一大口美美的吞到肚子里,香的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
“三连胖子的手艺你小子就是有心,这么老远跑过去真难为你了”
副手观察员笑道“没事,师傅你不是说过吗,三连马胖子跟你一样是回民,他买的肉都是特殊渠道买来的,都是阿訇念过经文的,这肉你吃着舒坦”
马回知道副手是好心,兄弟之间也没有多客气,铁勺子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