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多长的太刀锋利无比,再加上六人同时劈砍,以战阵法迎敌,几名八旗士兵只感觉身体一凉,随后就是无尽的疼痛。
头颅坠落在地上,而他最后的一点意识,就是看着自己的身体碎裂成三块,内脏如瀑布一样流下。
司马云从始至终都懒得看这几名偷袭者,他只是狠遗憾的摘掉了白手套,因为那上满飞溅上了几滴臭血。
死士突击只不过是战场上的一个小插曲,很快田大炮仗操作的加特林就又一次开始喷吐怒火了,在震耳欲聋的枪声中,田大炮仗大声的吼叫道。
“美国工程师说了这种曲柄摇动的重机枪有一个缺陷那就是必须要匀速摇动才能保证不卡壳”
“而新兵蛋子是不能操纵这种武器的因为他们心理素质不过硬操,俺田大炮仗也能说官话了傻小子们你们知道什么是心理素质么哈哈哈”
“就是说你们面对尸山血雨面对冲锋的骑兵哪怕对面是地狱里钻出來的妖魔鬼怪,你们的心都不能乱都要给我平静的匀速的摇动曲柄只有这样才能胜利”
密集的枪声中,田大炮仗需要大声吼叫才能给身边的射手讲解经验,这家伙嘴臭脾气的,但是作为一名老兵心理素质确实是过硬的。
在汉堡这家伙给普鲁士新兵当过班长,大皮靴沒少踹斯蒂文他们的屁股,在萨多瓦战役中田大炮仗全程经历了那场奇迹之战,更别提法瑞边境的那次突袭了。
经历过这么多血战,这群老兵已经能够笑看生死了,常人看一眼就要呕吐的残破尸体,在他们眼里就跟地上丢下几张废纸一样的无所谓。
“看清楚了吗按照我刚才说的继续操作这是多好的练兵机会啊拿着大活人让你们训练新武器这可比在训练场上强多了”
“开火持续开火记住你们面前的都不是人,他们就是一群稻草人,开火的时候什么都不要想杀稻草人你要慌乱个屁啊”
司马云听着田大炮仗的嚷嚷心中暗自点头“不错,这个大炮仗要是再多学一点文化就好了,妈的他要再多认一千个字,老子立刻提拔他当团长”
大沽口炮台的战斗现在已经到了尾声,与其说是他们是在战斗还不如说是在练兵,四门加特林重机枪,就是四个学习点,精挑细选的射手们每人打十条弹链,不一会的功夫炮台上就再也沒有站着的敌人了。
这时候刘琅和叶秋庞朝云几个人也赶过來汇合了,司马云、罗火等人一看是灰胡子刘琅将军,赶紧立正敬礼。
“老将军您怎么也在这里”
刘琅听了一愣,怎么管我叫老将军啊可是再一看司马云他们的一身装扮,还有周围这些新军身上的杀气,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面前的这支军队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指挥的了,灰胡子刘琅已经老了,他所代表的只是太平天国时期的那一段历史而已。萧何信、司马云他们当时是自己的兵,现在对自己也有十二万分的尊重,可是这也仅仅是尊重而已。
自己已经老了,老的跟不上他们的前进速度了,就看这一个个标准的军阵,还有叫不上名字的古怪武器,一切都已经证明自己老了。
“这都是你们带出來的兵不错真的不错萧何信呢他怎么沒來”
“报告老将军,这些兵都是丞相一手练出來的,我们的练兵方式也是丞相教的,这是丞相的军队”司马云给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随后又落寞的说道。
“萧何信现在就在碎浪者号上,跟丞相在一起他的膝盖受伤了,在欧洲中了一刺刀听西洋医生说”司马云离开哽咽了起來,他狠狠的抹了一把眼睛。
“有可能萧何信一辈子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