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礼台上莫里哀在施暴,观礼台下新军冲锋的人潮已经被炸的七零八落,在随后的法军弹雨下,冲锋的军阵再也沒法保持住对敌人的压力,直到尚泰王他们撤退的命令下达后,不甘的新军战士们终于退下去了。
“快撤别管我们了撤回去,活着才能继续杀敌”
“该死该死该死”莫里哀骂一句该死枪托就猛砸一下,最后就连尚泰王的额头都中了一枪托,殷红的血已经流下來了。
“保护陛下,跟他们拼了”观礼台上的臣子怎么说也有二十多人呢,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君王白挨打。
他们挣扎着挡住莫里哀的枪托,林远渺和金长森甚至抓住枪身來回的争抢,混乱中尚泰王武力值大爆发,冲上去一拳就砸在莫里哀的眼眶上了。
“混蛋你们都是瞎子吗给我砸”吃疼的莫里哀一声令下,周围的士兵端起枪托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耻辱,简直是百年无法洗刷的耻辱,在欧洲征服亚洲的进程中,还沒有如此一国君臣的现象出现呢。就算六年前英法联军火烧了圆明园,但是对于留守在北京城的王宫大臣们,也沒有到这种地步。
“看见了吧你们终于看见了吧这群欧洲人到底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你们的希望呢,你们嘴里说的和平呢告诉我都在哪呢”尚泰王招架着枪托的攻击,嘴里冲着他的臣子们高喊着。
所有人都沒法回答这个问題,强烈的耻辱感让这些文臣们心中无比悔恨,早知道会遇到这样的耻辱,他们宁可与国同殉也不会答应什么狗屁的和平谈判。
硬木枪托砸在人的身体上梆梆作响,听得龚橙一个劲的皱眉“啧啧啧这是何苦啊,这是何苦啊早就说过了,以后的世界人家洋大人是老大,非不听、非不信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何苦,何苦”
就在这一片的混乱之中,大海上分散抢滩的舢板终于冲过了岸防火炮的死亡射击带,成功冲到了栈桥边上。
“好样的帝国的勇士们马上以连排为基本作战单位,抢占七星山攻击所有的岸防炮台”布鲁斯将军是个很纯粹的军人,他沒有掺和到对琉球君臣的游戏中去,他的眼里只有不断变换的战场局势。
这次登陆的法国士兵足有一千多人,加上之前的三百偷袭军,还有国头村的一千多登陆部队,现在成功登上琉球主岛的法军已经超过了两千。
肖乐天的新军有多少一年多的时间里也不过训练处一千多人,在加上原有的一千多御林军,和蔡瑁手中的那大几百水军,现在法国人的兵力优势已经凸显出來。
是的,琉球有民团,有学生兵,但是这个时代的战争注定是正规军和老兵的舞台,一名老兵在战场上所起的作用远超十名新兵蛋子。
在法军火炮的掩护下,这些战士开始以连排为基本单位向城市进行渗透,他们经验极为老道,交叉火力相互配合,三三行动小组进行渗透,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开始清理战场。
他们绝不冒进,他们绝不留情,整个军队如同冰冷的杀人机器一样向前碾压。
“小心左面的仓库有敌人的隐蔽火力点三班突击,其余火力掩护”
“准备手雷,炸开这间酒店的侧门小心里面有人放火烧死他们”
“报告排长,前面仓库内发现十名市民”
“什么市民我沒有看见什么市民,在我的眼里这些都是对我们有威胁的敌人我们的军令是什么”
“屠城屠城”
一阵惨叫,躲藏在仓库里的百姓化为刺刀上的一缕冤魂,而这样的场景在大街小巷中到处都在上演。
“哈哈哈”莫里哀把手中的步枪丢还给士兵狂妄的笑着“跟你们说了无数遍了,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