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高地的血战到现在已经彻底变味了,肖乐天带领着特混营的兄弟们,与其说他们在咬牙坚持着完成阻击任务,更不如说是在挣扎求活,他们只是想在敌人的进攻中活下去并打出自己的威风。
而高地下面的奥地利士兵,现在也早已忘记他们本來的目的,彭卡旅长最后召集的敢死队其实也只是为了他们的尊严而战。
“兄弟们,敌人现在正在进行战争动员,我逆着风都能听见那名骑马军官的吼声了呵呵,可惜他们叫的再凶,聚集起來的敢死队才这么点人,整整一个重装师他们居然连一千名死士都聚集不起來了”
“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证明一点,他们已经胆寒了,在他们心中石桥高地已经不可夺,我们特混营已经不可战胜了我坚信后面的这一波攻击,就是今天战役的最后一战”
这时候的肖乐天情绪已经陷入到一种莫名的亢奋之中,甚至这种亢奋有几分病态,说到激动之时,他居然从战壕里摸出半根烧焦的棕绳,捏在手里象玩鞭子一样上下甩动。
他抬头看了看被捆在十字架上的阿兰,嘴角一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只见他手腕一翻棕绳如同鞭子一样直直的抽了上去。
“妈的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吗老子今天不论胜负都要先把你送下地狱”
拇指粗细的棕绳是用來捆扎弹药装备的,又沉又韧的绳索抽打在身上可比鞭子疼多了,而且啪啪的响声也被皮鞭要沉闷,估计打下去全都是内伤。
“王八蛋,你丫的找我的麻烦,我不恼你为什么找我媳妇儿的麻烦今天知道后悔了吧被捆在高处感觉怎么样是一览众山小啊,还是高处不胜寒”
“我操估计你丫的现在是风吹蛋蛋凉”啪的又是一声闷响,这一鞭子又准又狠正好抽在阿兰大腿根儿上,疼的阿兰象野兽一样的嚎叫。
“啊不要打我了求求你不要打我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钱,我的家族有钱,我们在荷兰有海洋贸易商队,我给你钱,给你船求你饶了我啊”
肖乐天这一鞭子算是抽到敏感部位了,他本不想停手,可是当他眼角余光看见阿兰那条白色丝绸大内裤中间突然变湿了之后,吓的肖乐天嗖的一声就蹿出去了。
“哎呦我这是抽到什么地方了是不是把他老二给抽飞了怎么都尿出來了”幸亏肖乐天跑的快,要不这一场尿雨就要兜头落在他脑瓜顶了。
阿兰现在真的要死的心都有,从被俘虏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寒到底。敌人丝毫不顾忌他的身份,冲上來一通拳打脚踢,最后还把他捆绑起來丢到战壕里。
在这群野蛮人的眼里,自己这个贵族身份非但沒有起到保护作用,反而成了招灾的靶子。
直到最后,当他象上帝一样被捆在十字架上之后,他的情绪终于崩溃了。在整个战场的制高点,他可以用绝对的上帝视角來观看整场战役。
子弹擦着他的脚底飞过,升腾的硝烟扑面而來呛得他剧烈的咳嗦,大地上任何一处血腥的战斗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奥军潮水一样的向前冲,中国人野兽一样的疯狂反扑,密集的弹雨中,士兵就跟割麦子一样的成片倒下,白刃格斗中溅起的血花红的刺痛了他的神经。
阿兰这是第一次感受到战争居然是如此的残酷,以往他都是在军队的后方用望远镜观看战场,他那时候以为自己已经完全的了解了战争。
可是今天,肖乐天和他手下的士兵给他好好的上了一课,什么是战争这才是真正的战争,当你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切下敌人的头颅,当你践踏着敌人的内脏向前突击而沒有狂吐的时候,你才真正的了解了什么是战争。
阿兰的神经线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