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你们的太刀,向敌人砍去这次杀戮要让他们记住一百年,我们的太刀要割掉他们心中的荣誉让他们变成精神上的太监”
“哈哈哈”野平太突然狂笑了起來,他突然觉得自己想出的这个名词非常的有气势,让敌人变成精神上的太监,自己居然变成这么有文化的人了,果然跟大人混有好处啊。
“哈哈哈跟着大人战斗真是痛快,我们在日本国内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今天啊能够上阵杀西洋鬼子,晚上还有大人亲自教咱们学习西学,等咱们回到日本去,也可以好好吹嘘吹嘘了,咱们也是文武双全的智将”
那名祈祷的奥军士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敌人在笑那个鲜血喷溅一脸的男人居然在杀戮中还能狂笑,通红的血面中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就好像准备吃人肉的恶鬼一样。
“啊魔鬼”胆小的士兵眼前一黑啪嗒栽倒在地,他彻底被吓昏过去了。不过这样也好,正因为这次昏迷让他躲过了后面更加惨烈的杀戮。
也许真的是上帝保佑了他,让他在最危险的关头昏迷了,他最终活了下去。
不过其他的奥军可就沒有这么幸运了,当奥军刺刀队遇上肖乐天手下的肉搏战精英拔刀队之后,根本就沒有丝毫的抵抗之力,有野平太这样的剑道高手坐镇,刺刀战简直就是小儿科。
一名又一名的奥军被砍死在交通壕内,拔刀队很快就要冲到第一条战壕,而这时候轮着两把工兵锹卷起一片鲜血的龙爷冲了过來。
“退后,全都退后咱们的阵地就在第二道战壕内,我们战斗的唯一目的就是救火,就是掩护战友射击,所有人不得恋战”
血淋淋的拔刀队员一个个心有不甘的撤了回去,临走之时还一个轻蔑的对着外围的奥军竖起小指,满脸都是轻蔑的冷笑。
这一场杀戮让所有在场的奥军都胆寒了,在肖乐天的眼里冲锋的敌军明显脚步不稳、速度放慢,他们的眼神里已经出现了犹豫的目光。
事实证明,在疯狂的杀戮面前,再强大的士气也有耗尽的一刻,欧洲人又能怎样,他们也是人,也是父母生养出來的,只要是人就会怕死。
“兄弟们,敌人已经胆寒了,他们的进攻力度在减弱继续射击保持火力密度不好,敌人有掷弹兵”
突然肖乐天的视线内出现了很多沒有持枪的士兵,他们的身上挂满了手雷,正从冲击的人潮里向前挤呢。
掷弹兵,这个兵种在亚洲军事历史上是不存在的,但是在欧洲却拥有悠久的历史。这些发源自17世纪的特殊兵种,虽然在19世纪已经沒落了,但是作为一种传统,各国陆军还是拥有掷弹兵这一个兵种的。
其实奥地利目前陆军建设中,并不怎么重视掷弹兵,象荆棘花师里面压根就沒有编制专业的掷弹兵,究其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过度重视炮兵,掷弹兵的作用已经不大了。
但是这次中国人给他们好好上了一课,炮兵不是万能的,在肖乐天摆出的战壕阵地面前,奥地利人的火炮威力被大大降低,直到最后逼得奥军冲上來肉搏战还不算完,他们甚至临时恢复了掷弹兵的编制。
塔布里斯伯爵把整个师的手雷和火药都给集中在一起了,当第一波冲锋开始之时,后方的工兵们开始突进生产炸药包,最强壮的战士被集合起來组成了一支超过三百人的掷弹兵团。
“该死荆棘花师居然临时拼凑了一支掷弹兵部队”肖乐天眼睛里都喷出火來了,他现在多么渴望手里有几台马克沁或者加特林啊,要是有几挺重机枪在手,交叉火力网覆盖下绝对不会有一个活口。
可惜现在马克沁还沒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