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彭卡苦着一张脸,手指着北方无奈的说道“将军啊,來不及了你看,溃兵已经退下來了”
老师长抬头一看可不是吗,逆着主力行军的方向,一行倒霉蛋一样的士兵拉着稀疏长长的队列正由北向南往下撤退呢。
健康的抬着重伤的,重伤的抬着轻伤的,很多人一看见友军大部队出现悲从心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抽泣哀嚎。
友军毕竟是有情谊的,大家都属于荆棘花师的一份子,第一团遇到如此大难其他部队也不能干看着,无数医护兵从队伍中冲了出來,开始紧张的救治这些战友。
“你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普鲁士主力了是不是第二兵团要是他们你们就难怪了”
“别问了,丢人啊,真的太丢人了我们遇到的根本就不是普军主力,我们遇到的仅仅是两个营的兵力”
“什么只有两个营你们一个加强团沒打过两个营他们是不是有强大的炮兵支援还是说他们都是骑兵”
被询问的伤者臊的连头都抬不起來了“不是,都不是那就是两个步兵营,而且其中还有很多的东方面孔,我们真的不知道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反正我们败了,败的彻彻底底的”
第四旅的士兵都听傻了,这种违背常识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荆棘花师就算在奥地利有一个贵族纨绔师团的外号,但是普通士兵和低级军官的素质还是非常高的,帝国为了保护这群少爷羔子,可沒少费心思。
“怎么会这样你们人数占优,还有炮兵连的支援,就这都能输了”
被问的伤者现在羞臊的脑袋都快钻到裤裆里了“不不止如此,我们其实其实是被敌人用刺刀击退的,而且他们的步枪也比咱们的精良”
轰的一声,第四旅所有的士兵一片嘘声,就连医护兵都听不下去了,手中缝合线猛的收紧,疼的伤兵一个劲的呲牙。
“耻辱,你们就是荆棘花师的耻辱,太丢人了”
愤怒的不仅仅是普通的士兵,老伯爵现在已经快被阿兰子爵所做的好事给气疯了,老将军颤抖的手指着卡夫卡,嘟囔了半天都沒说出话來。
足足过了三分钟,老师长长叹一声摆了摆手“下去,送他下去,让他休息一下传我的命令,让第一团的炮连并入第四旅的炮团之中,前军加快速度我们必须要为第一团报仇”
说到这里老伯爵长叹一声“我们怎么也得把阿兰子爵救出來啊堂堂贵族,总不能当阶下囚吧”
在塔布里斯伯爵的命令下,荆棘花师开始加速行军,第四旅作为主力取直线直扑石桥高地,而第二和第三团则形成钳形阵势,一左一右包围石桥高地的东西两翼。
“加速,加速包围高地的东西南三个方向,放开北方给敌人留一个逃命的通道,只有这样才能动摇他们的战斗意志”
狂怒的老伯爵并沒有失去理智,他的头脑依然冷静,他知道自己最主要的任务是占领高地拖延第二军团的时间,至于给第一团报仇只不过是次要的任务。
老伯爵愤怒的额头青筋直蹦,一个个小小的血点浮现了出來,旁边贴身的军医一看就知道老将军的血压已经高到离谱。
“将军,请息怒,请冷静”军医倒出一大把药品送到伯爵的面前,暴怒的伯爵就跟吃饭一样也不用水,就把那把药品嚼碎咽到了肚子里面。
“加速,加速啊我们已经沒有时间了,你们不知道啊,第二军团的总指挥就是普鲁士王国的太子,他麾下的12万精锐是整个普鲁士陆军的精华,如果他们现在赶到主战场,我们奥地利就危险了”
“我才不管第一团是不是全军覆沒呢,我也懒得管阿兰那个废物,我不是保姆,我沒有那个义务去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