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那二十个隐蔽爆炸点吧,诺贝尔公司最新研制的高爆炸药就有这么大的威力,一个爆炸点的炸药量才三公斤,但是威力之大是用惯了黑火药的军队所不能想象的”
“这是多么愚蠢的统帅啊,面对我们如此古怪的防御阵型,居然一上來就起了轻慢之心,就连最基本的试探性攻击都懒得用了,直接就群军冲锋这脑子得多缺钙啊”
这时候观战的翼王石达开也开口了“是的,任何一名统帅在遇到不明敌情的时候,都应该选择小股部队进行试探性攻击,最次也得分出三四个进攻波次,如海浪一样发起进攻啊哪有一上來就把所有本钱都砸进去的”
“虽说战争总归是要死人的,但是优秀的统帅要善于用最小的伤亡达到最好的结果,怎么能这么不珍惜士兵的生命呢这这这这比当年驱赶流民攻城又有什么区别呢”
翼王的后半句话声音小的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他又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而无法自拔了。
约纳斯沒有听清石达开后面的话,他望着缓坡下一边射击一边前进的奥军,很紧张的问道“但是敌众我寡的态势并沒有改变啊,而且现在敌人丝毫沒有退兵的打算你看,他们又一次开始加速了”
肖乐天捧着望眼镜扫了一眼淡淡笑道“沒关系的,他们所要面对的是立体的防御带,散兵坑只不过是一道开胃甜点罢了,大杀戮还在后面呢我现在就是很好奇,这名指挥官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撤兵呢还有他们的火炮在什么地方这真是太奇怪了”
肖乐天哪里能想到自己对面的敌人居然是在汉堡酒会上给自己找麻烦的阿兰子爵,普鲁士的情报官也万万沒有想到贝奈德克将军会临时起意动用了这支中看不中用的荆棘花师。
阿兰子爵现在已经疯了,如果说对面是一支纯粹的普鲁士军队,那么这位军事院校毕业出來的正规团长还是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的,但是今天他遇到的是在汉堡羞辱过他的仇人,怒火早已经烧尽了他的理智。
“进攻,所有士兵继续进攻你们这群笨蛋,都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你们还不加速冲锋难道你们想退下來再冲锋一次,再被他们扫倒一片吗别让你们的战友白白牺牲,一百米的距离难不倒帝国的精锐”
阿兰现在心中怒火中烧,望眼镜中血淋淋的残肢断臂更让他胃口一阵阵的恶心,但是他不能退缩,绝对不可以退缩。
在汉堡酒会上的失利已经让阿兰成为了维也纳贵族圈里的笑柄,现在整个欧洲对中国人的印象都是腐朽、落后、懦弱的,你阿兰居然在中国人手上吃了一个暗亏,可见你已经无能到什么地步了。
人往往就是这样,村子里大户人家的公子,可以败给比他更强势家族的子弟,更可以败给那些高官权贵的后代,但绝对不可以败给村子里给他们家放牛的王小二。
现在的阿兰子爵就是这样,他已经把肖乐天这群中官团等同于下贱的野蛮人了,如果自己这名堂堂哈布斯堡王朝承认的贵族败在这里的话,以后干脆隐姓埋名去别国混得了,维也纳他算是沒脸再回去了。
“进攻,所有人进攻冲锋,都给我加速啊你们面前只有一百米的距离,你们在犹豫什么懦夫啊,都是懦夫”阿兰子爵喊的口沫纷飞。
这时候他身边一名副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长官不能这么打下去了,您难道沒有看到高地上的战壕已经越來越深,越來越长了吗敌人的准备非常充分,仅仅一条外围散兵防线就让咱们吃了如此大亏,咱们不能蛮干啊”
“顶多再有半个小时,咱们团的直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