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焦四可不是这么想的,这家伙虽然骄横但是不傻,他在塘沽已经被肖乐天给吓破胆子,而且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还在肖乐天的手上控制着,他对肖乐天的狠辣程度了解的一清二楚。
“对不起了丁将军,我不能跟你们在一起了,我要自己回北京城去,您就当沒见过我吧”说完焦四拱手离开了茶棚向西出城而去。
时间仅仅过了两个时辰,在县衙后花园里,酒足饭饱的丁将军和亲兵正捧着茶杯享受呢,香河县令薛蒙已经答应派县衙的马队护送老友进京,而且拍着胸脯向丁将军保证安全。
万万沒有想到,就在内宅薛县令已经召集了县衙里所有的实权人物,所有人都咬牙切齿准备下手。
“兄弟们啊,咱们可都是按过血手印喝过血酒发过誓的,肖先生的银子大家也沒少拿,而且先生还应承咱们,给咱们后代一个锦绣前程。现在考验到了,你们说怎么办”
人群左顾右看、交头接耳不一会就达成共识了“大人不用问了,自从咱们签字按手印之后,就已经沒有回头路可走了,人生也就剩这一条了。干了,今天咱们就干掉这个倒霉蛋,也算是咱们交上去的一份功劳”
不一会的功夫,一群灰布蒙面的凶徒手持利刃包围住了后花厅,只听花厅大门咣当一声巨响,三十多名凶徒如饿狼一样扑了进去。
“薛蒙你这个王八蛋你敢暗害我啊”一阵剧烈的打斗声过后,丁将军血淋淋的头颅已经被拎出來了,大大的麻袋一套就送到了县令的面前。
薛蒙不忍心的看了一眼,悲痛的说道“丁兄啊,你何苦跟肖先生为难,兄弟我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们好几百口子的性命就捏在肖先生的手里,你不死我们就得死啊”
说完县令摆了摆手,几名捕快快马带着人头向塘沽跑去。
收拾了丁将军,剩下的就是焦四了,香河县所有的捕快差役全部出动,大冷天的快马从西门而出直奔旷野包抄而去。
也许是焦四天生对危险就有一种敏感,他下意识的感觉丁将军他们要糟糕,所有并沒有直接沿着大路向西走,而是绕了一个弯子向北而去,他准备绕到通州再入北京城。
正是他的谨慎让他躲过了薛蒙致命的一击,也正是他这一次谨慎的改道,让他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儿子和孙子。
通州作为京师东部重要的城镇,不可能不在肖乐天的计划之中,这时候通州官府内也有八成人被秘密的收买了,剩下两成摇摆不定分子,只要给刑堂时间也一定能争取过來。
这里是肖乐天的地盘,自然也就有肖乐天的情报机构,焦四刚刚出现在通州附近还沒进城呢就已经被刑堂的人个发现了。
一条身影从路边水渠中窜出,一只麻袋兜头套在了焦四的脑袋上,吓得老头拼命的叫嚷“好汉爷饶命,小老儿是穷光蛋,身上就一百个铜钱了,您都拿去,都拿去”
“操,你丫的少扯淡,香河那边早就放出情报了,焦四爷你还想逃吗现在京师左近所有的情报网都等着捞您这条大鱼呢,你就老实点吧”说完嘴一捂塞到一辆破车中扬长而去。
焦四现在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逃來逃去也沒有逃出肖乐天的手掌心,早知道今天还不如在肖乐天面前低头认罪呢,或许还能换來一条活路。
可是沒有后悔药吃,自己酿的苦酒只能自己喝了,肖乐天都已经练出新兵了,这就已经证明了他是纯粹的叛逆,自己脑子抽风了吗对付谁不好啊偏偏要去对付肖乐天,这种人连皇上都不怕,还在乎我这一条小爬虫。
“孙子啊,我的虎头哦爷爷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