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乐天骂完十多分钟,司马云满头大汗冒着白烟就冲进來了“大人,焦四儿那个老王八跑了,但是他手下的狗腿子一个也沒跑了,都抓住了”
这时候院子里跪倒了一片四九城里來的狗腿子,一见肖乐天走出來全都跪倒拼命的磕头。
“老爷啊,您这是干什么我们沒犯什么错啊,焦四儿那老狗从昨天我们就沒见到啊”
“肖乐天你不能这样啊,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不伺候你了还不行吗,我们回北京城去”
“就是啊,您的银子不给我们赚,我们走还不行吗,怎么还抓人打人呢有沒有王法”
肖乐天看着一群癞皮狗一样的家奴突然大吼一声“都给老子闭嘴你们不是想打探打探爷我的底细吗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來人啊都给我关到地牢里面,谁敢废话就给我灌水冻死他们”
这时候的肖乐天还真有点龙颜大怒的味道,浑身散发的气场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而这些家奴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
“什么玩意地牢哎呀妈呀,肖乐天你居然还有地牢”话沒说完旁边的护卫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狗日的东西,再敢废话把你卖到海外当真奴隶去,一群傻逼还真以为大人是吃素的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吗”
一群家奴都被押解下去,肖乐天胸膛气的不停的起伏。这时候龙爷开口了“先生,用不用我出去追一追,焦四儿跑不远的”
“不用了,现在他的儿孙都在我的手上,他不敢乱说话,回头让春十三娘盯紧了就行,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另一个敌人,这家伙可有点不好对付”
就在肖乐天制定计划的时候,焦四爷已经坐在了西去的漕船上,整个人吓的瑟瑟发抖。老头是真怕肖乐天了,他同时也害怕孙三虎,今天早上他曾偷偷溜到多姑娘家附近,结果亲眼看见孙三虎从屋子里走出來了。
焦四儿都不用进去验证,他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指望多姑娘那个女人在孙三虎手上保守秘密估计太阳都要从西边出來了。
焦四儿什么都沒说扭头就走,塘沽的家也不回了,浮财也不要了,乘漕船直奔京城而去,他打定主意了,回去就装病,这些爷都惹不起,那就只能躲着了。
焦四爷选择了逃跑,而孙三虎则要跟肖乐天死磕到底,这一天的时间里,他开始召集自己所有的手下进行密会,傍晚时分他的这些手下就已经开始秘密潜入同知衙门了,甚至当天晚上他还去了一趟协台营,跟一些绿营低层的军官秘密的沟通。
孙三虎的计划并不复杂,他让周明奎明天晚间宴请肖乐天,而自己手下的大内高手则装扮成家丁埋伏起來,当听到酒宴上孙三虎摔杯为号这群高手迅速出手,把肖乐天乱刀砍死在酒宴上。
搞什么审判要什么证据只要莫须有就足够了,反正肖乐天死了之后罪证随便可以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塘沽城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之中,也许普通百姓还是一样的吃吃喝喝,但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商人们都感觉到不对劲了。在这些商人的商号仓库周围总是出现一些很神秘鬼祟的影子。
古时候的商人群体本來就是一个非常敏感的群体,对危险有一种天然的直觉,空气中哪怕有一丝的阴谋味道漂浮,他们都能嗅的到。
很多商家都去范镰哪里串门了,话里话外就是希望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小道消息,可是他们谁能想到,范镰现在已经让他的哥哥给纠缠的焦头烂额了。
“兄弟啊,你不要自误了,那肖乐天还能活几天他在大清得罪了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