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王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赵跃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很难说得出来了。
“不信谣不传谣,从我做起,这样的道理你都不懂,你还想当会长”
王缅语气平淡的反问了一句,更是直接把赵跃怔在了原地目瞪口呆。
“做不出自己的判断,只会玩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你也配当会长”
“勾结外人,为谋求利益将商会拱手送人,耻辱而不自知,你能妄称会长”
对于局势的控制,气势的压制,明明大了十几岁的赵跃却完全不是王缅的对手。
或许是自知理亏,心怀怯意,面对王缅的接连质问,赵跃连开口的胆子都没了。
见赵跃不吭声,自出事起就憋了一股气的王缅可不会留手,乘胜追击
“收集我的犯罪证据就凭几张子虚乌有的账单就能够给我定罪”
赵跃终于张嘴矢口否认道“那账单怎么可能是假的那都是我从李正财务室里找到的”
“你怎么就知道,那不是我让李正放在那故意混淆你视线的呢你是不是还好奇,为什么昨晚上的庆功宴上,大家一个个答应的好好的,在最后时刻却没有一个人再替你开口了”
赵跃呆呆的望着王缅,终究没有开口自取其辱。
“只有在一个人最高兴的时候,将他打落,才最有快感。我能做出各种尝试的机会不多了,于是就决定先在你身上试试了”
王缅虽坐在轮椅上无法站立,但在这一刻他在赵跃心中的形象却如同远古神祗一般,高大威猛不可战胜。
“连自己的亲儿子的命都不要了,我确实斗不过你”赵跃惘然感叹道。
王缅一边从衣服兜里掏出手机,一边随口说道“你说王瓜瓜你凭什么就认定二黑手里那三瓜两枣就一定能吃死我儿子呢”
随即,王缅对着手机话筒喊了一句“瓜瓜,跟你跃伯问个好。”
“跃伯祝你早日投胎”电话中传出了王瓜瓜嗓音洪亮的祝福。
“噗”
赵跃一口老血夺口而出,喷的面前的会议桌前污秽不堪。
忽然之间赵跃就好像老了几十岁一般,眼瞅着就到生死弥留之际,与之前精神健烁的那个小老头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他想不通自己错在哪,是临到老了的贪心,还是因为曾经那一场会长之争留下的遗憾。
他更想不通的是,王缅究竟是与何人合作,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苏醒布局。为什么腾华的那些后手,统统没有显现,就靠着一招险棋,最后还没有得逞。
他输了,但是他不服
“嘭咚”
会议室大门再次被推开,带队的大案队大队长常青,今天的他穿着一整套治保制服肩膀上的衔章熠熠生辉,面色严肃。
常青带头走进了会议室,话语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赵跃,我们怀疑你和一桩刑事案件有关,请你陪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接着脸上稍带歉意的朝王缅笑了笑“王总,没有打扰到你们开会吧”
王缅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无碍。”
又反问了一句“常大队,我还有两句话想和赵会长说说,可以吗”
按规定这是不被允许的,不过今日的常大队却显得相当随和,他朝着王缅摆了摆手道“王总,您请便。”
李婉将王缅推到了赵跃的面前,两人相隔不到成年男子半个手臂。
“你是不是好奇自己是怎么输的”王缅狡黠一笑道。
赵跃不答,他接着说道“李婉是李正的亲女儿你不知道吧往前面十几年,我们公司团建,李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