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每天都围满了人的病房门口,目前只有一名穿着黑西装但是腰杆笔挺的小伙守在门口。
病房里除了王缅,也只是那位穿着一身稍显老旧中山装工装皮鞋身份的特殊客人。
“阿缅。”
客人主动朝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王缅温声喊道。
在王缅闻言苏醒,双眼微睁,有些疑惑的打量着来人,似乎有一丝不真实感后,王缅不顾疼痛猛然坐起
当下就准备撑在床边往下走。
那客人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他的肩膀,温声道“你现在是病人,应该多休息少活动。”
王缅也是极为顺从的躺回了床上,用枕头放在背后,让自己坐了起来。
情绪有些激动的问道“您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客人古井无波的回道“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也没少合作,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该过来看看才对吧。”
“”
王缅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向眼前的人倾诉,可偏偏真见着人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场面有些尴尬,客人只得主动开口问道“阿缅,好些了吗”
王缅情绪有些低迷的摇了摇头道“好不了了,永远也好不了了。”
“为什么这么说”客人连忙急切地问道。
接着王缅就将自己近段时间的遭遇,事无巨细的全部跟客人捋了一遍。
听完以后,客人攥紧拳头,语气冰冷的问了一句“阿缅你有计划了吗”
“有就在明天”紧接着王缅又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好很好我还真想看看这群不择手段不守规矩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那客人面若寒霜,显然也是动了真怒。
“那会长一职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瓜瓜那孩子心思太过于跳脱,即便这段时间稍稍成熟一些,但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能够接手。如果他没有那个能力,我却让他坐在那个位置,这不是帮助他,只会是害他”
对于这个问题,王缅也是露出了愁容。
始皇一统天下,身故后尚且二世而亡。
他王缅对于身后事,同样也拿不准主意。
客人中肯的回道“也是,父母给的也不一定是他想要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吧我们先把眼前的事儿办好了再说。”
王缅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那中山装客人与门口的西装青年一同离去。
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说过自己会为王缅做什么,甚至于没有明确表露自己对待这件事儿的态度。
王缅也没有多问一句,言尽于此,但关系到了一定程度有些话语已经不需要用言语去表达了。
在这天晚上,唯一毫无压力的相反是称得上明天主角的赵跃。
他在自己的花园别墅内,宴请了商会内部倾向于自己这边的一应高管。
既是誓师大会又好像是提前的庆功宴,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已经被他收入了囊中,只待明天走个过场就完成了一般。
正焕发第二春,充满力量的赵跃足足与一众高管嗨到凌晨,才因体力不支了退了场。
连主家都撤了,其余人自然也都散了,静待明天上午的表决大会。
早上七点,郊区医院王缅病房内,专家组正在例行检查。
王缅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四名专家组成员正对他进行逐项检测。
专家组副组长看着各项数据检测,皱着眉头道“虽然王总的各项数据微微偏低,但体态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