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挚旗一字一句颇为详细的将张鹏在监狱里的事儿,以及铁牢擂台的规则和注意事项全部说了一遍。
“他会邀请的人名单里包不包括你”听罗挚旗说完后,曾锐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不包括我,但是包括我爹。我爹估摸着也不会去,你想去到时候我顶着我爹的名头带你去就是了。”
罗挚旗不假思索的回道。
“好”
曾锐眉头紧锁的挂断了电话。
“叶儿,鹏儿那功夫你就多余担心”
“对啊,叶儿,鹏儿那本事我在城北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谁比他厉害”
一旁的老赵老金见曾锐这副模样,再加上刚刚曾锐与罗挚旗的通话并没有避讳他两,也算是听了个大概,纷纷出言劝慰。
接着又把自己了解到的一些关于拳赛的事儿说给了曾锐听,不过这并没有让曾锐焦躁的情绪得到缓解。
他怕的并不是张鹏技不如人,他真正怕的是武尘那群人绝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耍一些下三滥的阴招。
当晚躺在床上反复再三的曾锐,完全睡不着觉,一闭眼就看见张鹏站在台上,目光有些呆滞恍恍惚惚的被人打倒在地。
第二天一早,打定主意的曾锐拨通了陈老的电话。
说明意图后,陈老简简单单回了一个“好”字。
曾锐心头大定。
五天时间一闪而过,罗挚旗亲自开车从郊区接到在现场盯控的曾锐一同前往城北监狱。
每次擂台战都是城北监狱里的大日子,只要擂台战当天不闹事儿,第二天从早到晚妥妥加餐。
同时擂台战当天也不用不生产,在下午犯人们负责将一楼的擂台以及二楼各个包厢内的卫生清扫干净就行了。
只要能把卫生保持好,你就是偷摸着躲在包厢里抽根烟,管教的大多也会视而不见。
像这种偷摸着抽根烟还不用提心吊胆的机会,对于普通犯人们来说可是很难得的。
更重要的是,运气好的还能看着负责接待的姑娘,那都是水灵灵站在面前的。
对于坐牢几年母猪赛貂蝉的犯人们而言,一个个的都是天仙呐
所以每次举办擂台战对于他们来说,就跟过节似的。
先入场的是各个包厢的客人,在出示了邀请函,经值班干部检查后,有专门负责接待的姑娘负责带上二楼的独立包厢中。
能坐在每一个独立包厢的,都是整个七城里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这其中“富”的居多,大多数成功人士都善于接受新鲜事物,也比较有“赌性”。
就向篮球之神接受采访时,回应的一样我并没有对赌博成瘾,我只是对竞争上瘾。
而这些巨贾玩票性质的一次投注,放在普通人眼中那绝对是天文数字。
说白了监狱方面举办这样的比赛,最主要的就是为了从中盈利。提高效益,自上而下也能够获得分成奖励。
“贵”的一般很少自己会来,虽然说现在推行的是城邦区域自治,但身在位就不得不注意影响。
包厢要么空着,要么让一些家里的小辈过来长长见识。
以腾泰老总这样城北龙头企业的身份,在二楼包厢中位置都不算太过起眼。
毕竟七城目前还是官本位,再大的老板遇着权也得主动选择让步。
包厢内很简单甚至称得上简陋,两张单人沙发,加上一张小茶几。
小茶几上摆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