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寸,王喜这种人都被打昏迷了送医院的看似情况危急。
真要是验起伤来,充其量也就是个脑震荡轻微伤。
而轻微伤压根就不构成刑事案件,没有刑事责任、只有行政责任治安处罚和民事赔偿责任。一般轻微伤可以由治保进行调解,调解达成协议后不再处罚若调解不成可处罚款或15天以下行政拘留。
这样的处罚,对于油哥来完全是不痛不痒,最多到局子里溜达一圈就能出来。
“喜哥,你这伤是上次那个叫啥老油的弄的”曾锐目光紧盯着王喜问道,眼中寒光闪闪。
王喜也不知是没缓过来,还是有些纠结,半响后才点了点头。
“行,喜哥这事儿我给你一个公道”这几个字几乎是曾锐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来的。
说完曾锐径直往门外走去,易达紧随其后。
“叶儿,叶儿”
面对王喜在身后的呼喊声,曾锐充耳不闻。
油哥这次的行为,已经完全将他给激怒了。在他看来,矛盾既然已经有了,那完全可以自己双方解决,再把事情扯到喜哥这样的平民百姓身上去,完全就是下三滥的恶心人手段。
再加上像王喜这种性子,真求到自己了。结果没能给他解决问题,相反是把事儿搞得越来越大,自己的面子也挂不住。
说到底,曾锐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也许被时光磨平了些许棱角,但稍一激怒,就很容易长剑出鞘。
坐在停车场里的奔驰车副驾驶上,曾锐有些焦躁的拨通了二手车行赵老板的电话。
还别说这奔驰车确实是命运多舛,挺好一车开了没几个月待修理厂的时间比路上开的时间还长。
这还是肖昊前两天刚出院把修好的奔驰送回来,第一次开出门呢。
“赵哥,干啥呢”
“嗯嗝”电话那头的老赵打了个酒隔缓缓回道“我跟老金一块儿跟陈主任唠嗑呢,咋了”
“您在城北关系广,帮我打听打听郭华手下那个叫老油的这会儿搁哪呗”曾锐态度十分客气的说道。
不得不说,术业有专攻。要论动手能力,那年过四旬的老赵肯定不是曾锐的对手。但人家老赵在海河分区乃至城北经营多年的人际网,远远不是初出茅庐的曾锐能够比较大的。
像找个人啥的,这样的事儿就还得找老赵这种朋友多的打听,保管一问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