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给你问出来。”
    “辛苦了。”林锐点点头，转身离开，把哈里斯留给了夜莺来处理。
    半个小时之后，夜莺走出了房间。她用一块手帕，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已经弄清楚了。”
    “愿闻其详。”林锐回答道。
    “我都已经问清楚了。收买他的人是秘社组织，他们给了他很大一笔钱，让他把你们的行动，提前告知了法军。”夜莺低声道。
    “又是秘社，不过这件事好像有些奇怪，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的行动告知并法军”林锐低声问道。
    “不清楚，也许是这几个罐子，是走了一些比较不同寻常的渠道，从美国流入他们手中的。他们想避免美国人找到这条渠道，以追查到他们。”夜莺回答道。“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让法军得到这几个罐子，比让美国人得到了更加保险。”
    “这么说来，我们的决策是对的，没有毁掉这几个罐子，把这几个罐子交给k先生，应该是秘社最不愿意看到的。
    既能完成我们的任务，又能给秘社找点麻烦。”林锐点了点头。
    “这件事非同小可，牵涉到美方的秘密，如果被查出来的话，很有可能牵涉到军方高层人员和秘社之间的交易。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谨慎处理，比较好。”夜莺看着林锐道。
    “哈里斯的问题，你准备怎么处理”林锐低声问道。
    “我们有内部纪律。”夜莺转头看了一下紧闭的房间门，“不过我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
    “什么意思”林锐转身问道。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是他的个人行为，和整个情报组无关。你是中国人，应该听说过，中国有一句话，叫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再严密的组织中，也难免会出现一两个漏洞。因为任何组织都不是无懈可击的，每一个人也都不可能是绝对可以信任的。”夜莺转过身道，“这次的事情，我会引以为戒。我们将彻底清查情报小组内部的所有人员。确保下次不会发生类似事件。”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尽量管好你那摊事，而我们最好信任你。”林锐点点头道。
    夜莺点点头，“就是这样。你管行动，我们负责情报。如果我们出了问题，我们会及时处理。但你们必须相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