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承诺要帮傅乐晗走出阴影,自是言出法随。
她每天都会抽出一段时间,到隔壁傅家坐坐,带亲手做的药膳给傅乐晗,陪她聊天。
每当傅乐晗控制不住情绪,做出自我伤害的举动时,苏晚晴都会用灵力对她进行安抚。
在药膳和灵气的双重滋养下,傅乐晗渐渐不像刚回家那样敏感不安,甚至愿意主动开口和苏晚晴聊两句。
虽然她暂时还不愿走出房间,接受医院系统的检查和治疗,但至少没了寻死的念头。
傅老先生对苏晚晴感激不尽,更加坚定转让股份作酬劳的决心。
找回女儿后,傅老先生更注重保养身体。
以乐晗目前状态,日后很难管理经营公司,他要培养出合适的经理人,安排好女儿下半生。
傅新诚从没想过,将名下产业,交给傅渊继承。
当年老爷子去世时,已经分过家,他名下的一切只能属于女儿。
再者,当年妻子还在世时,没少因为没生儿子的缘故,受其他几房闲气。
傅新诚甚至怀疑,女儿的失踪,就是另外三房人动的手脚。
但那个时候,刚分家没多久,他名下资产不算多,按理说对方没必要这样做。
女儿的失踪,是傅新诚心中一道伤疤。
为了找到女儿,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就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这些年,虽然没查到什么切实证据,但不妨碍,傅新诚对其他几房人态度冷淡。
傅渊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一个,精明干练不失圆滑,忙碌工作之余,不忘到景园小区探望傅新诚。
他不像其他人一样,将讨好写在脸上,而是努力展现自己优秀的一面,十年如一日。
要是换个人,或许早就被傅渊的诚恳和孝心打动。
但傅新诚不会,他的所有温情,都给了妻子和女儿,血缘关系在他眼中,连张纸都不如。
这也是他能冷酷对待,王家两个小畜生的缘故。
“今天阳光不错,到阳台待会儿吧,从这里能看到玻璃花房。”
房间里亮着一张橘黄色的小灯,傅乐晗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脸上一道道蜈蚣似的伤疤格外触目惊心。
听到花房,她眼神微微亮起。
苏晚晴将窗帘拉开了一点,眸中露出鼓励的笑意“花开的很灿烂,不看一下吗”
椅子动了下,傅乐晗几经挣扎,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阳台处走去。
她捏紧拳头,告诉自己,要慢慢适应,适应这个崭新的世界。
离阳光还有一步之遥时,傅乐晗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干涩的问“我脸上伤疤,是不是很吓人你不会害怕吗”
她眼神褪去疯狂,多了清明的同时,也染上浓浓的悲伤。
从y市回来时,傅乐晗能感觉到,陌生人看到自己脸上伤痕时,下意识的排斥、厌恶和害怕。
“怎么会害怕,我曾经被人泼了一脸硫酸,不过运气好,没泼到眼睛。你看,这是我之前的照片。”
苏晚晴拿出手机,找到原主毁容时的照片给傅乐晗看。
傅乐晗远远的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原来苏晚晴这几天讲的话,不是为了安慰她。
她是真的像她一样,也经历过非常残忍的事。
傅乐晗有些不安,她是个善良的人。在遭受了近二十年残酷折磨后,她恨的也至于那些伤害自己的人,没有报复社会的想法。
除了仇人外,她只想过杀死自己。
“对不起”傅乐晗以为自己戳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