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唇角微勾,笑容冷冽。
一次又一次找上门,真当她的是泥捏的不成。
沾染上不良药品的人,都是社会边缘群体,他们吸飘了之后,什么都敢干。
苏晚晴新书刚出点成绩,就要用电锯锯掉她的手指,他们还真的有恃无恐。
杀人不过头点地,叶筱柔等人,分明就是要让原主生不如死。
掐灭她生活中的一切希望和可能,让苏家人在病痛和穷困中挣扎。
没有光亮的人生,就像无边无际的深渊。
如果奋起反抗的是原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靠码字改变命运。
却被人活生生锯断手指,她该有多绝望。
对苏家来说,这不仅是惩罚,更是一种警告。
幕后黑手在告诉他们,他这次可以让亡命之徒锯掉苏晚晴的手指,下次就可以害他们的性命。
光头男咬死不愿交待,究竟是谁派他们来的,苏晚晴也不恼。
心狠手辣的人,嘴巴通常比较严实。
她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枚黑色药丸,塞到光头男嘴巴里。
药丸下肚,不到三分钟,光头男五脏六腑像是被一万只虫子咬了一样,疼得蜷成煮红的虾子。
这种痛楚,比他药瘾发作,还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
几分钟像几小时一样漫长,当女人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光头男脸上露出惊惧神色“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
疼痛的刺激,让他说话都变利索了。
“好东西,究竟是谁指使你害我的。”
光头男不怕死,但怕疼,他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有人递了纸条。告诉我们,只要干了这桩买卖就有货。”
“你最好别说谎不然,你会后悔出生过。”
苏晚晴剽窃了一把霸总语录,在警察到来之前,把昏倒的黑子弄醒,用私刑把两人折磨了一通。
平生第一次,两个自以为骨头硬的人,明白什么叫做人间地狱。
当警察赶到场时,光头男和黑子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血泊中。
要不是两人胸口还有起伏,他们差点以为两人死了。
再看报案人,一个腿有残疾,看起来柔柔弱弱,脸上有淡淡疤痕,却毫发无损的中年女子。
两人总觉得案发现场,透着几分诡异。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走楼梯时,穿连帽衫的男子将我挟持到房间中。光头男想用电锯割断我的脖子我当时害怕极了,就跟他们拼命”
记笔录的警察,心情复杂的安慰苏晚晴“不用怕下次遇到可疑人跟踪自己,最好报警,不要让自己陷入险境。”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歹徒和完好无损的“受害者”谁更该害怕一点。
苏晚晴一脸认真的点点头“警察同志,我经常遇到坏人,肯定是有人背地里暗算我。”
“经常你得罪过什么人吗”
苏晚晴叹气,皱着眉头说“能称得上仇人,只有当初抢了我丈夫的小三叶筱柔,以及渣男司昊天。”
警察将这些记到本子上,继续问“你有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们雇凶害你”
“我正在搜集证据,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将恶人绳之以法。对了,警察同志,这个男的往自己胳膊上打针。”
苏晚晴指了指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针筒,两个警察对视一眼,瞬间提高警惕。
其中一个走进针筒,远远的嗅了一下,顿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