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的人,神经都崩的很紧,那一根弦在夜间让人难以入眠,已经三天了,祖祠连连散发了三天神光。
最近这三天,北宫家主请来司命家的大长老,摆万人阵,演化了族劫指向何方,可司命家的大长老,只说劫在南,便无法再知悉更多。
北宫家主内心很慌,在殿中龙木椅上坐着,揉着隐疼的眉心。
“家、家主”有族人惶恐间,连滚带爬冲进大殿,脸上写满了慌乱。
“说”北宫家主瞪了他一眼,似是有些不满这族人的作风。
无论多大的事情,北宫家都能应对何必表现的如此恐惧
“祖、祖祠、塌了”该族人脸色苍白,结结巴巴说了几个字。
什么北宫家主猛的从龙木椅上站了起来,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祖祠塌了
北宫家主浑身似是在刹那间,被抽去了气力,脸色麻木,无力的坐下,内心的恐惧正在疯狂滋生出来
祖祠,里面陈列了北宫家百万个祖宗牌位,从当年显赫在三十三天域的北宫散人,到近代叱咤风云的北宫武尊,无一不被安置在其中。
三天,三天祖祠神光不散,征兆了族劫,现在祖祠坍塌,北宫家主眼神有些暗淡。
“请司命大长老”北宫家主陡然喝道。
“是、是”族人落荒而去。
原本司命家的长老,不愿留在北宫家,他看出了此地险恶,但耐不住北宫家主的挽留,现在还在北宫一族里。
没多久,司命家的大长老,身穿长袍走来
司命大长老是一位双鬓发白的中年人,作风比较独特,背后背着一个黑中泛蓝的大夜壶,隐隐有道痕在壶上游窜浮显而出。
“司命兄”北宫家主声音颤抖。
“知道了,北宫祖祠塌了。”司命大长老点了点头。
“您有什么好办法没若是司命家能助我北宫化解族劫,代价随便你们司命一脉开”北宫家主说道。
“此劫无解,不是我不帮,而是爱莫能助呐”
司命大长老拱了拱手,“我家道子,命女唤我,老夫马上要离开了,正好借北宫兄的邀请,前来告别。”
“别”
北宫家主搓着手,脸色焦急“前日,我看司命兄似有难言之隐,你现在若走,我不拦着,但能否把你算出来的,全部告知于我”
司命大长老稍微犹豫起来。
在北宫家主的忐忑脸色中,司命大长老转过身,面对着殿门,抬头缓缓说道“因劫因劫,因是你亡去的儿子,劫也是在此,告辞了”
北宫家主如遭雷击,站立在龙木椅前。
那一日,北宫荀死去,云剑山有莫大的罪责,那云剑山李家凤萝,不久前归来,他身为北宫荀的父亲,几度去云剑山讨说法
但现在司命大长老,说是族劫因为死去的爱子,他的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青年的身影
“不可能那小畜生,再怎么成长,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对我北宫家造成威胁”北宫家主脸色狰狞。
“谁啊”司命大长老好奇问道。
“一个后辈而已,不久前曾被我家上尊追杀,落荒离去,族劫不可能因他而生”北宫家主根本不信。
“北宫兄,保重”司命大长老脸色复杂,拱拱手,不愿在这里长待下去。
司命大长老没等北宫家主再做挽留,直接走向殿外,背着那醒目的一个大夜壶,踏上虚空,摇身不见。
家中道子、命女传讯给他,自然是真,想要离开北宫家拦不住,犯不着以此撒谎,做着理由。
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