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上早已是不常有的焦急。
尝试着狠甩了几次头的易从安,这才终于缓了一些,他有些害怕冥孤诀察觉到了什么。
瞧着他那目光迷离的样子,定是肚子里又在想着什么馊主意,想把适才的事情暂且掩盖一些去。
“哎呀,冥主,从安好难受”易从安面色一转,
化为十分娇俏的模样,软得跟一摊泥似得,就奔着冥孤诀就不要赖皮的往他怀里钻。
易从安动作不停,嘴上亦是继续作死的喊道“难受啊是真的好难受,冥主,你快帮我瞧瞧,我是不是要死了”
“哎哟”
“嗯冥主。”
察觉自己似乎又被易从安戏弄的冥孤诀,
有些无奈,可他回想着易从安方才那难捱的神色,似乎也不像是假的,他伸手来将易从安扶正。
易从安看着将自己扶着的冥主,知晓自己的目的,怎么的也是达到了八成,便不再故作姿态。
他定定的望着冥孤诀,欣赏着那七彩灯笼光照之下,冥孤诀本就精湛,登时更显迷魅的脸庞
“整日里,都在想着什么东西你一介幽冥,只有冥识消散,何来生死之说”
“冥主,那可不一定啊,你忘了吗,我可是有血腥的呢”易从安说着,还故意伸出手来,暗示性的撩了撩冥孤诀的衣襟的之处,“冥主,今日穿了几件衣服啊”
“让我猜猜,是三件吧”
当易从安的手,撩碰到冥孤诀衣襟的那一刻,冥孤诀登时就反应过来,自己又是被易从安戏谑了。
冥孤诀羞意满面,拽着易从安就地站了起来,说“别闹了,若不想再逛,便回去。”
可一站起来,
易从安明显能感觉得到,自己头颅之内的那东西,是湖海之中的游荡的孤舟那般的,由着湖水不稳的动荡而晃了晃
长锥每每晃动一分,
易从安便是由着头部顺着颈部、脊椎的全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