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从安让被褥有趣的滚了滚后,将自己捂了个紧实,打算不再做理会。
“哎,你”离尘语塞,面上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只见离尘吃了憋,自个闷闷的待了一会便想要出去了。
他走得时候还不忘跟易从安说了一句“那,易大哥你便好生休息吧啊,晚些,你醒了我再与你说事。”
瞧着离尘终于是出去了,
易从安这才放下心来。
他哪里好意思大言不惭的在离尘面前,不知羞耻的去说道着自己这三日,都是如何,与冥主呆在一块的
说来,
易从安也是心思缜密得紧
他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不想冥孤诀事后察觉的出来,是给那冥孤诀生生的渡了好几灌得桃花酿,趁着人家醉晕不醒的的时候,行了那事
不但如此,
他还故意让自己先比冥孤诀醒了过来,再将那溪玥打晕后给丢了过去。
他是想着,
这样,冥孤诀是怎么的也察觉不到他易从安的身上了。
可易从安这件事情做得很决绝,
也不知道他是在赌还是在依仗着什么,他竟敢把溪玥就这么丢到了冥孤诀的身边去了,他就不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巧成拙么
还真是胆大
因为身体浑身上下都是隐隐的酸痛,
易从安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不是很舒坦。
迷糊之中,
他只觉得自己好似闭上眼睛都还没有一盏烛的功夫,就已经又醒过来了。
大脑与所有的神经感官逐渐恢复清醒与意识后,一切该有的酸楚与疼麻依旧在是的,就算他已经有赖着休息了,也无济于事。
易从安咬牙忍着作死后的无尽报复,硬是爬了起来,他随手拿了旁处放置的衣裳,一件一件紧实的穿在了身上。
可他走下床榻的那一瞬间,双脚着力后瞬间脚骨而攀上腿间,再扯动腰间的那股疼劲,让他瞬间双脚失力得软了下去,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啧,我这两只腿直打哆嗦真是放纵过了头了”易从安有些尴尬的说道。
磨蹭了好一会,他才终于是有些不自在的从屋里走了出去。
这不,
一开门就瞧见了窜到他面前的离尘。
“哎,易大哥你这么快就休息好了吗我这还没有等多久呢。”坐在木台阶上的离尘站起身来,绕了几步,朝着易从安走了过去。
“嗯,说吧,你方才,是想跟我说什么事”易从安望着离尘问道。他暗下咬着牙,
移了几步,他是在尝试着,看能不能不露面色痕迹的抬脚走两步,毕竟他这么个走路的样子,若是让旁谁瞧见了,不免要心生疑惑,指不定到时候,是有谁在背后又要给他七嘴八舌的说三道四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离尘说着,夺步走到易从安的身边,
他倒也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伸手就毫不顾忌的搀着易从安的衣袖,道“易公子,前些时日,是因为那宴席,我看你高兴,就没顾得及跟你说。就是,在我还没有幻化为人形的时候,那时在药司,我有听到了卞城王他与冥主,好似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但因为他们谈话的时候,离我有些远了,我便也没有得听清楚,大致听着好似是有关于你身份一些之类的事情。”
“”易从安听得很认真,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