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慈葭被吓了一跳,惊喊道。
易从安一副无所谓模样的笑了笑,他拽过慈葭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俯身在慈葭的耳畔之处,轻声道“我快挨不住了,快,扶我进去说。”
慈葭听完,更是惊诧,但她没有再多问下去。
慈葭敏锐的神经明显告诉她,若是再多说几句,这易公子怕是就要像上次那般的直接晕倒这里了。
慈葭小心翼翼将易从安扶进了木屋,顺手还将门给禁锢了起来,直到时将易从安好生的安顿在那一旁的床榻之上,无奈的扫视了一眼易从安,她才开了口;“易公子,现在可以说了吧”
易从安忽然转化为了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望着慈葭说道“慈葭,做好,心里准备啊”
还没有等慈葭应答,易从安已经是伸手将身上捆绑着的布条一根根的拆了下来,他顺势还将那腰际已经是被划破得破烂不堪的衣衫给脱了。
慈葭的没有说话,只是眉目由着舒展逐渐皱起,且皱得很是明显,最后更是瞠目结舌的模样。
脱到里衣的时候,易从安那副笑颜才是终于不见了去,连嘴角都开始不停的抽抖着
因为他最后的那件里衣已经是破烂的布条与血肉模糊伤势黏糊在了一起,此时扯出,不是与那剥肉似得那真是相当的触目惊心
“易公子,你为何会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不对,易公子你为何会有血腥”
慈葭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得抓着易从安的胳膊便问道。
“慈葭,你先帮我瞧看瞧看我晚些再告诉你。我试过用冥法疗伤,可根本无济于事”易从安第一次用那种恳求的语气,望着慈葭,让慈葭登时更是惶恐。
“易公子难道你不是幽冥不可能,地府冥界的是容不得幽冥以外的东西存活着这里的,就算藏匿于此,用不了多久,也会灰飞烟灭在这偌大的地府冥界之中
到时候,别说是轮回,就冥界的一把猩土也算不上了所以,易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你来我们地府冥界究竟有何目的”
慈葭的态度已经由惊诧转变为了怒目的模样,她说话的时候,还往后退了几步,好似要远离易从安的意思。
可这无意之下的举动,于易从安来说,却是极为伤人的。
易从安似乎没有想到慈葭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他先是叹了口气,才小心翼翼的望着慈葭说道“慈葭,我没有说,自是有我的难处,你只需要知道,我于你们来说,不是对立面的敌人就行,你想想,我若是真是什么故意隐瞒的歹徒之人,还会几次三番来找你,还于你浪费口舌的说这么多么”
慈葭似乎当真被震惊到了,一直都没有回答。
易从安望着慈葭,
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失落
他垂下眼眸,稍稍看着自己腰际上数不清是多少道的刀刃划伤的血肉模糊伤痕,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心悸
易从安忽然觉得眼皮是不受控制般的一沉,
随后是两眼一黑,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一直站在那的慈葭,
是楞了许久才有了动作。
只见慈葭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是那怒意与不可思议在来回交替的显影着,她伸手将发髻上的芲簪给拔了下来,紧紧握在手中,好似做了什么特别重大的决定似得,细指才紧握着那芲簪往床榻之上的躺着的易从安走去
翌日,
冥界第一次没有按照一直的秉承初心,
让秦广王领着秦涧与众八万的幽冥冥差,出了冥界,于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