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从安满面从容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吗让你去请命请命,不是让你独自前去真是是你自己没有听清楚我的意思”
“这这这可是这怎么听也感觉有些不对啊,易公子,这请命去捉拿修罗罗主什么的,那不就相当于带兵打仗了吗
这这这这我也还真是不敢开这口啊而且我秦涧撑死也就是只有管管一些小幽冥冥差什么的本事而已啊”秦涧思量了一会,做推辞的模样,就连那说话的声音也是愈发的小了。
“你真是,秦涧莫非是不相信我”易从安佯装做不悦的模样,冷冷的扫了秦涧一眼。
“哎呀,这可不是仅仅只是信任那么简单的问题啊”秦涧应道,而那说话的语气也是越来越弱了,怕是在弱些,易从安都要听不到他说什么了。
秦涧边应答的时候,还边转过身去,企图在易从安的面前逃离。
就在秦涧前脚抬步还没走多少的时候,
易从安就已经一把拉住了秦涧的衣袖,道“做什么秦涧,你莫不是想就这样在我面前溜了吧真的假的我看着你在我身边也是有些时日了,不会还这么没有出息吧”
易从安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他其实是故意怎么说的,易从安就是想着要刺激刺激秦涧这个朽木脑袋。
谁知秦涧听后,不但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反而还冲着易从安,学着他之前在冥孤决面前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就在易从安稍稍懈怠的瞬间,秦涧就赶紧的在易从安的面前开溜了去。
“秦涧你大爷的,你真敢跑”
“你给我站住”
“秦涧”
在秦涧的身后,那不就是留下了还在那破口大骂的易从安。
可易从安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那是便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
他接下来的时间,若是说服不了秦涧,怕是都要荒废在了这镜湖了。
直至慈葭从药司轮值回到镜湖的时候,
易从安都还一直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秦涧在易从安软磨硬泡下,实在也是没有了办法,虽然秦涧他自己也是多觉有些荒唐。
可易从安那副强硬的态度,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秦涧按照易从安说教的话术,在去平等王的平罗殿之前,还稍有练习了一番,这才敢出发。
就在秦涧即将出门的那一刻,
易从安还没羞没臊的对着人家秦涧一个大男人吹起口哨来。
非要把人家秦涧整的快要羞掉了脸皮,他才开心似得。
不过说起来,比较让易从安意外的还是那慈葭一直沉默不语的样子。
易从安本是以为,
自己一直在慈葭的面前,就忽悠着她哥哥秦涧去干那些确实有些危险的事情,慈葭多多少少也会有些询问或者是阻拦什么的。
却不曾想,
别说是动作上的阻拦,就连几句言语上的询问都还没有。
易从安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慈葭不问,那他也懒得自己去跟她解释了。
瞧着,
易从安一溜烟又躲到了镜湖的那颗古树枝干上,他嘴里叼着根不知哪里来的细长树枝,还真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喂,易公子”
是慈葭的声音,
听到慈葭一喊,易从安心里还想着“看来是憋不住了,找我问话来了。”
“在呢在呢,做什么一惊一乍的要吓死我么”易从安假装有的没的瞥了慈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