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整具冥身都开始不停地打起颤来
眼看着易从安难受得似乎整具冥身都往下坠了坠,
幸好他立即伸出手凝集冥法,控制了下落,而继续悬浮在了半空。
狼毫般尖锐的尖锥拔出的那一刹,
一道眩光交替闪耀过后,原本一副本就姣好面容的女子模样的她,是立即幻化了出来
“哎命硬还好冥主是将那说傲文策在我身上施法下的东西给解了去,不然我怕是八、九分的命怕是都要给那傲文策整没了”
易从安牙间吐出几字,赶紧就将那沾满了冥色液体的尖锐的长锥幻化收了起来。
只见她伸出手,仙气般般的又是掐算一番,低声道“一盏灼的时辰,应当可以应付得了。”
她再度挥手,
给自己的面上幻上了一挂遮面的轻纱。
柔的如蚕丝一般的轻纱在她的喘息之下不停的来回动荡,
给这本就悦目且是神秘得很的易从安,又徒添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当易从安正想要偷偷幻身消失在这阎罗正殿浮空之外,她竟是又顿停住了脚步,低声道“不行不行,还是不妥。”
瞧着她那副纠结不已的模样。
易从安估计自己也没有想到,
自从被傲文策整了这么一遭后,不知不觉的,居然已经变成这么个犹豫不决的鬼样子
正当易从安正是徘徊不定的时候,
一个似乎落单的冥差身影是忽然的就撞入她的视线之中来
易从安忽然笑的弯月般的眸子是都勾了起来,笑容是带着几分阴历之觉,立即往冥差的身边幻行而去。
易从安下手快狠准
不到眨眼的功夫,那冥差都还未得以反应得过来的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易从安三两下的功夫给撂倒在了一旁的暗处。
她速度是真的很快,就那么一会的功夫,就已经不着痕迹的换上冥差的衣服。
瞧着易从安这已经换装成了冥差的装扮,这般的蓄意伪装,到底是在忌惮着什么
既是如此,那方才她幻化为原本女子的举动,可不就是多此一举了
易从安似乎还不满意,
不知是从哪里抹了一把灰,就往脸上胡乱摸去,这才安心的幻身消失在了阎罗正殿的外处
而易从安这一盏灼的功夫,到底又是要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皇宫寝殿之内,
“冥主,石風方才所说之事,可是句句属实
冥主,你当真不觉得,七曜之前,发生的那事端,与那冥河没有什么关系么
虽说不知为何,当日冥河是没有立即派修罗士兵于我冥界来作乱,可现时的冥探,当真是有打探到,那冥河麾下的修罗罗主戈千诺与邪武神罗睺可是亲自率领修罗的千军万马出了血河城,还不知晓是不是冲着我们冥界来的”石風神色严肃的说着,严肃还夹杂着些许担忧。
“冥河,这到底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冥孤决喃喃念道,眸神游离,让人看着根本就猜不透他冥孤诀的心思。
“冥主”卞城王再度喊了一声,声音有些焦急,又似在催促着什么。
“石風,你先回药司,晚些时辰,我会亲自去找你。”
“这是,冥主”石風迟疑了一会,还是屈身做礼了一番后,出了冥孤决的皇宫寝殿。
冥孤决心中遭乱不已,他知晓冥河一直以来的居心叵测。
只是冥界这么多年来,沉淀至今日,是因为一直秉承着中立之心的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