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在石地上的冥差似终于回过神来,望着易从安的背影就怒吼。
易从安没有转过身,只听空中是悠悠扬扬的飘来了一句话“我,他娘的不但敢动你,我还可以让你消失在这地府冥界,不信,你便再对冥主搬口弄舌试试”
为首的冥差听到这句话时,本就被易从安打得两个巴掌红印的脸颊霎时更是怒气冲冲的涨红起来。
“呸,什么东西”为首冥差面色一皱,吐了一口唾沫,一副誓要狠狠报复易从安的模样。
这时,
那数位小冥差才敢微微颤颤的走到为首冥差的身边,要将跌坐在地上的头儿给扶起来,却不曾想被为首冥差一脚一个的给踹了个遍。
易从安心中心烦不已,他幽幽荡荡,不知他又想要到哪里散心去了。
想想这天大地大般的地府冥界,
除了冥孤决的身旁,其他之处,他易从安倒还真是没有半分兴趣。
突然,
易从安好似想起了什么,猛的朝着自己的脑袋上拍了一掌“哎呀,真是,迷昏了脑子,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把那怪物给忘了”
易从安对自己下手还真是狠,这一掌下去,虽已不似之前那么瘦骨嶙峋的脸颊之上还是瞬即显影上了指骨分明的掌印。
想想这易从安对自己是有多么的不惜
就连对自己都能如此的能下去狠手
宋罗殿,
宋帝王被冥孤决禁足在殿中,
其实说来也只是禁足罢了,冥孤决并没有再做其他什么的过于的处罚。
寞迌被秦广王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是神不知鬼不觉般的就给救回到宋罗殿。
为了救下被折磨得冥识都即将消散在冥界的寞迌继续存活下去,宋帝王用自身的冥修之法,硬是给他强行救了回来
“宋帝王”
宋罗殿的一处木榻之上,是传来寞迌阵阵虚弱无比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寞迌,寒诩倒是也没有过多的惊讶,他只是静静走到木榻边上,眼神十分淡漠,让寞迌都没有勇气去直视。
“本王费尽心思做的一切,竟是然那贱人这般轻而易举的就给坏了,还毁得与几岁孩童过家家把戏一般的简单”
寞迌静静听着,半天不敢回应。
“好生静养着吧,过几日,本王可是有用到你的地方。”寒诩冷冷的说着,不给寞迌半分回应的机会,抬步就离了去。
寞迌望着宋帝王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他欠宋帝王的啊,是他
宋帝王有些莫名步履阑珊的状态,这倒是副很少,甚至几乎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样子。
直到出现在了宋罗殿的会客堂之中,
宋帝王一眼便瞧见了那矗站在曼帐旁站着的身影。
“来的倒是挺勤快,你这般殷勤,就不怕本王对你有什么不好的防备不成”
寒诩给了那身影一记冷眼,自己则是不慌不忙的扶着那茶台俯身坐了下去。
“说吧,你这般做,不就是让本王没有能拒绝你的理由,强塞赠礼的感觉,很得志吧”
听着寒诩夹杂嘲讽的语气,秦广王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转过身来,像看着一个手下败将的模样望着宋帝王“是宋帝王多想了,青辽可没有什么别的心思,青辽只是觉得,宋帝王有些委屈,想,帮上一帮罢了。”
听到帮这个字眼时,寒诩是有些被震惊到了的感觉,就连他嘬着茶盏之中清水的动作都顿停了下来。
他似乎面上透着满是不解,这青辽分明跟冥孤决真为私好
怎么如今倒是一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