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易从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下太过于放松警惕,居然被这秦涧给糊弄了
他硬是压下心中的怒意,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就伸出手来对着秦涧的脑袋狠狠拍了一巴掌。
“哎哟”秦涧吃痛的喊道。
“秦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腻狡诈了我可没有那么多功夫跟你磨磨唧唧闹玩笑,赶紧说正事”易从安硬是装作一副表情淡若的模样说道。
“嘿嘿好好好咳咳咳”秦涧先是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始认真在易从安的面前开了嘴“冥主很是奇怪,我本理应也是被清出宋罗殿才是,但冥主竟没有将我赶出去,反而还让我一道在宋罗殿里听了个清清楚楚的。”
易从安听到这里立即就白了秦涧一眼,明显就是一副让秦涧赶紧说重点的模样。
“冥主将宋帝王的那手下,唤做什么来着对寞迌吧,亲自盘问的一番,但大家似乎都心中知晓这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可不知怎么的,冥主简单问了三两句,竟是没有继续查下去,似乎就默认了那所有的一切就是那寞迌做的,而后平等王跟冥主明面上很明显就是闹了不合
那宋帝王因此事被冥主罚了禁足宋罗殿十年,十年之内不得出宋罗殿半步而他的手下寞迌则是被关押入到了邢台枉死城的深渊牢狱之中,永生不得永生不得再出那深渊牢狱。
平等王似乎不满冥主此等做法,登时愤然衣袖一挥,便唤我一道离开了宋罗殿,而后的事情,我便不得而知了只是,通过这件事情后,平等王对我似乎也没有从前那么疏远,与我说道的次数也是开始多了起来。”
秦涧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望着易从安,似乎在等易从安给他解惑。
易从安听了秦涧所说的话,似一直在思量,许久都没有应答秦涧。
“易公子”秦涧轻推了推易从安。
“竟是如此这宋帝王就是个祸端,冥主不是少时就与那宋帝王多有不和吗为何不趁机动手冥主他这是给他自己找事情么那区区禁足怎么可能阻挡得了宋帝王”易从安自言自语的说着,面上的神色是愈加显得凝重。
秦涧听到有些一头雾水的,但他似乎觉得这易公子怎么似乎对关于冥主与冥界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的了如指掌
他心中逐渐弥漫起一些大胆的思绪,
莫不是,这一切都是这易公子搞的事情
“罢了罢了,管他如何,如此,那平等王对你的可是有显得亲近了一些”易从安回过神来,对秦涧问道。
“这倒是不论怎么说,现时对我也是稍看得顺眼了些吧。”秦涧应道。
“如此便成,你抓紧时间,麻溜的回到平等王的身边去,不论他如何在你面前说冥主的不是,你只管低头不语,瞧着他问你话时,你便只管说冥主的好话便是,知道吗”
“这是何意易公子”
“废话少问,去按我说的做便是了。”
“成,那我这便去了”秦涧爽快的应道,他心中对易从安亦是慢慢形成了一种深信不疑
易从安又是将秦涧撵了回去后,自己就在那镜湖的古树上沉坐了好一会儿。
他脑海中开始将这些事情,贯贯续续的连着想起来。
霎时,
整个连贯的画面便是开始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用冥修之法炼化那怪物的唾液作为引路之物,一路寻去,便是找到正是被折磨得不行,奄奄一息的怪物,
易从安察觉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于是他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