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子,你这是”慈葭疑惑问道。
她有些不明白。就算是解毒的汤药,这易从安也不必一口将它喝个精光吧。
易从安转过身来,对着慈葭又是一阵呲牙咧嘴的怪笑,“你不用去药司当值了吗”
“当是要去的,还不是易公子你耽误了我半天功夫,我也没有跟司主禀报一声,不晓得他等会要怎么说我才是了。”慈葭不满的反驳。
“唉我谢谢你成吧慈葭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易某当是永生永世不会忘记,会记着你的好的要不,你先去忙”
“嗯易公子你这是要赶我走的意思”慈葭那么睿智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听不出易从安的话中之意。
她现在就是被易从安嫌弃碍事,要被他忽悠走的节奏了呗
“唉呀嘿,慈葭姑娘你放心,我折腾不出什么事情来的,只是借你们这个宝贵的镜湖之地一用”
易从安边说着边作势将慈葭往外推出去,这么一瞧着,这易从安还倒是颇为像是长期栖身在这镜湖地界的幽冥了。
慈葭确是正在当值,被易从安这么推推搡搡,索性就是两眼一闭不管不问的也从镜湖离了去,赶紧回到药司。
见慈葭终于是被自己忽悠了出去,易从安大吐了一口气“还成,今日之事,也算事有惊无险,不过,那该死的的东西,竟是连那唾液都是剧毒,呵,等着,我这便收了你,给冥主当做的宠物玩,让你能耐的”
易从安念叨着,
他随后再将自己身上宽大的衣衫,裹了裹,收拾了番,将被慈葭丢在木屋角落一处的,沾满恶心东西的衣服小心包裹,纤瘦的手便是隔着一层粗布拿在手里。
事情或成或败,
自是有谁欢喜有谁忧愁,
现时同样在那宋罗殿之中,
正是两具各怀鬼胎的幽冥在那会客堂之中愤然不已。
“那日,瞧见那唤做什么易从安的幽冥之时,本王心中就是多有感觉,这幽冥将来定有祸端果不其然,这才出的一手,便被他这鬼东西给挡了去”宋帝王怒气道,那幽紫衣衫之下心口之处,似极其恼怒,气得上下起伏很是可怕。
“哎,宋帝王不必这般气恼,就算没有给他冥孤决吃了什么果子,那这宋帝王你唤做易从安的幽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躲得了初一可躲不过十五。”一副鬼面谱具的的黑衫身影站在宋帝王的身边倒当真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似心中是有大算。
“既是如此,他们可最好不要尾巴露出来,若是落在我的手中,呵”宋帝王一副阴冷的表情说着。
“呵呵,”那戴着面具黑衫身影忽然诡异的笑了声,便又继续说道“就算没有尾巴,宋帝王你也大可以揪出几条狐狸尾巴来。”
声落,
那道黑衫身影随着声影消散之际,便消失在了宋帝王的面前。
“寞迌”见身旁已是没有人影,宋帝王忽然喊道。
“宋帝王。”
听到呼唤,一个急匆匆的身影连忙夺步做礼的出现在了宋帝王的身边。
“去,把给那狗东西训训,再把今日它的吃食涉毒量再加到十成,挨得过便留下,挨不过就给本王剁了丢入炼狱。”
宋帝王冷冷的说着,他此时的模样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他促膝坐在茶桌的一旁,殿内本就阴沉的昏暗扑朔光线,折影在宋帝王的身上,让他顿时更显得嚚猾。
瞧着这番模样的宋帝王,你真是联想不到,与那平日里在冥孤诀面前那副秉身作礼,一脸阿谀奉承模样的竟能是同一人
“是”寞迌轻声应道,立即就撤身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