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药司位于冥界南疆的极东之地,整个药司不似地府的其他地界那般,都回有各自庞然气势的出入门面。
冥界药司的出入大门,因为有特别的冥法护持着,故永是呈现一副幻影幻现的浑沌朦胧之状。
冥孤决拽着易从安,冥身刚接触到那幻影幻现的虚幻东西后,竟是出奇般的进到了一个千奇百怪的虚空之地,且再由着一阵天旋地转般的转换之后,这才终于能够脚踏实地的落地站了个稳。
没曾想到,这易从安被一言不发的冥孤决狠狠拽着,竟是给带到了这地府冥界的药司来了。
易从安想到方才瞧见的药司两字,顾名思义,怎么的心中也是有了一些数,他心中不禁念道“不是吧这冥主当真要将我带去瞧瞧脑袋不成”
随着最后的一道眩光幻然闪灭,周围的事物这才开始一一呈现在了易从安的眼前。
冥界竟还能有这等地方
易从安打眼望去,自已与冥主现处的是一处高不见顶,且有些别有洞天的深邃大穴之中。
他们现时所在的正是那大穴的底部,大穴倒也真是极其辽阔,似没有结界般的瞧不着边际。整个大穴的黑腥石墙之上全是一些大大小小闪着诡异冥光的石柜子,且每一个石柜的冥光都不一样,琳琅满目的好不夺目
石柜更是多得数不胜数,由着那大穴的角落地根之处是一层接着一层的往那大穴的镂空洞顶上堆叠去,真是有种鬼斧神工的感觉。
在这唤做药司的大穴之中,有不少手脚忙绿,着一身灰白粗布衣裳的冥差,易从安扭转回被大穴惊叹到了心思,再往他们的身上打量去,竟是觉得他们身上所着的服饰,有些莫名的熟稔。
就在易从安分神之际,一位身着金边束身履衣,男子模样的幽冥忽然凭空在出现就了他与冥孤诀的眼前。
“冥主。”那男子先是屈身做礼的一声尊喊,这才朝着冥孤决他们的方向是又更走进了几步。
“嗯,石風,伤势可是好些了”冥孤决轻声问道,面色似多有担忧。
“回冥主,石風并无大碍,再静养些时日便可,只是那相柳”卞城王石風说道这里忽然顿停了下来,他眼神瞟望了易从安几眼,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那都市王,他可也是同你一样”冥孤决继续反问道。
“是,冥主。不知冥主此番来药司,可是冥身有何不适之处”
“不是我,是他。”冥孤决说完一把就将身旁的易从安轻拽到了石風的面前。
“冥主不知这位是为何石風觉得有些眼熟”卞城王问道。
这位卞城王,打长相瞧着去,虽说看起来是有那么一些木头,但他不论行事风格还是别的什么,速度可都是极其有效率的。
“嘿嘿”易从安有些尴尬的伸出骨柴的手来,挠了挠后颈之处,想来,这还是第一次瞧见易从安的这副样子。
一旁的冥孤决没有说话,他只是眸神冷冷的望着卞城王,似暗下里与那卞城王私通了什么气儿似的。
空气寂然几分,
只见那卞城王是伸出金丝边束衣衣袖之下健硕的手打了一道幻光。
幻光又立即幻变成一道白光,在他们的面前一而闪过,光色幻灭之际,一道身影便是立地显现了出来。
“慈慈葭”
易从安心中念道,望着那身影,这才明白过来为何会觉得那些冥差包括这卞城王身上的服饰,会如此打眼,想来这慈葭便是在这个地方做差事了。
易从安此刻心中忽的有些五味陈杂,真不知晓应当是忧还是喜。
“司主”慈葭小心翼翼的走到卞城王的面前,做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