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陆曼诗有些的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呈现出迷茫的状态来。
“但我跟少卿是朋友。”
car再追加了句。
陆曼诗尴尬地笑了笑,“是这样啊”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可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再接着来了句。
“所以我跟这家伙,也算是朋友吧”
car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戏耍着陆曼诗玩。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皇甫东宇并不见得会认账就对了。
“想多了,我跟你不可能是朋友。”
皇甫东宇冷勾起了嘴角,很是轻蔑地来了句。
因为现在,陆曼诗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所以,没那个必要再顾忌着这家伙。
“我听着你这话,怎么有那么的一点像是在卸磨杀驴呢”
car的心情,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所波动。
皇甫东宇懒得搭理他,只是掏出了电话,拨了组号码出去。
而car也不执着此事,开始交代陆曼诗一些注意事项。
“医生,真的对不起”
陆曼诗一个劲的道歉,感觉很是担心,对方会因为皇甫东宇的冒犯,而心生不悦。
“别跟我客气,既然是少卿的家人,那对我来说,便是朋友。”
car无所谓的笑,虽然说那家伙对自己,也没有礼貌,但所谓的冷暖,也只有真朋友才能明白。
陆曼诗点了点头,“谢谢”
离开诊所之时,有人提着一纸袋子,交给了皇甫东宇,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吓坏了吧”
陆曼诗现在,除了衣服上的血迹之外,身体上的血迹,都已经被处理干净。
“是谁弄的。”
皇甫东宇只想知道这个。
陆曼诗轻叹了口气,然后才无奈的轻勾起了唇。
“不存在是被谁弄的,只是不自量力地劝了一场架而已。”
亲眼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大打出手,别问她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她也不说不明白,只是觉得,天都要崩了而已。
“该不会是,你父母打架了吧”
皇甫东宇试探性地问。
“嗯打了,而且是恨不得把对方给弄死的那一种。”
这样的一个感知,是让她心痛的,不懂得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仇恨,会让曾经互许终生的人,在那一刻反目成仇。
皇甫东宇伸出了手,轻拥了她一下,“没事了,若是想哭的话,尽管的哭吧我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不,我已经哭过了,但根本就没有用,所以,我不会再哭,因为哭,压根就解决不了问题。”
陆曼诗算是明白了,在两个都同时想要赢过对方的人面前,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但也就因此,更让她坚定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解除掉他们彼此的桎梏所在,让他们放过彼此,也放过自己。
皇甫东宇一阵的心疼,但也知道,他们家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插手便可以解决得了的。
但有一点,他绝对的可以做到,那就是把她带离,让她远离伤害。
“先把衣服换上吧”
皇甫东宇把刚收到的纸袋递给了她,然后推门下车。
陆曼诗手捏着纸袋,咬唇看了眼站在车前警备的他,一丝感动,也从心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