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丈母娘和老丈人了。
但徐行说的并不是这个。
陆怀瑾趁着徐行翻地下室时,火速摸出了这个日记本。
倒着翻阅,发现徐行在后面写了很多两人在高中时的事情,部分之前记下的陆怀瑾编的那些破事有重叠,甚至有的一模一样,但傻小熊就是没意识到。
慢慢想起来啊陆怀瑾捏着薄薄的日记本纸。
还是由自己来主导吧,行行之前已经很辛苦了。
清醒过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徐行说是帮他想起一些事情,实际上是要反过来,陆怀瑾帮他想起一些事情。这样以后挨打的时候不会太疼。
陆怀瑾想了想,决定先从徐行写的第一件事开始
“陆怀瑾不让我抄作业,把他揍进厕所。”
算了第二件
“陆怀瑾害我请家长,揍他进办公室。”
陆怀瑾“”
第三件
“陆怀瑾,揍他。”
看着看着,陆怀瑾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原来一直在挨揍吗还是说行行已经看破了自己的伪装,就想寻个由头揍自己
捧着小本本,陆憨憨陷入了沉思。
“陆怀瑾。”徐行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拍了拍肩膀,“你在看什么呢”
陆怀瑾被吓得忙将小本本塞进大衣里,用咯吱窝夹着。
“没什么。”
徐行嘟了嘟嘴“神神秘秘的。”
“刚刚我接到了节目组的电话。”徐行说,“要去补录几个镜头,你跟我去吧。”
远远地还没出门,从落地窗看到对面街道上徘徊着一个人,身材很是瘦小。
徐行戴好围巾推开了门,在扑面而来的风中看清了那人。
穿着件白色的大衣,走路有点歪,一瘸一拐的。
白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