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个训练师上场都会对上火力全开的洋白,能否获得徽章全看你在战斗中的表现。
战舞郎的训练师被洋白利落了以肯泰罗和袋龙直落三盘带走,突出一个干净利落。
面对接下来的挑战者,洋白陆续使用了圈圈熊,大奶罐,双尾怪手,优雅猫,直冲熊,大尾立,猫头夜鹰,土龙弟弟,奇诺栗鼠,长耳兔。
路德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内心此刻的感受了。
虽然不知道洋白到底是怎么训练他们理解自己发出的口琴声,但是毫无疑问,洋白能使用这么多精灵就足以证明他和自己精灵拥有的羁绊超乎想象。
这是一种超越语言本身的交流,不是超能力,单纯的就是默契和相互之间的羁绊让他们心意相通。
希罗娜和菊野的推崇不是没有理由,光是站在看台上看着洋白每次和下场后的自家精灵互动,路德就已经感慨万分。
即便是用口琴,对战激烈时候连续的吹奏也会耗费极大的精力,更别说长时间保持提气的姿势时刻准备吹奏了。
几场战斗下来,洋白已经满头大汗,不仅脸红通通的,接触口琴的嘴唇也有些红肿。
轮到路德进入休息区准备挑战时候,洋白擦着汗,抱着刚才在战斗中有些擦伤的大尾立走了进来。
“抱歉,暂缓一下战斗,我要休息一下,顺便检查一下他们的状态。”
洋白举起了小本子,不好意思地看着路德。
“需要帮忙吗”路德问,“毕竟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洋白的确很疲惫,一般的训练师在场地上指挥精灵对战只是需要消耗脑力去思考,而洋白需要不断的吹奏出准确的指令,一两个小时还好,持续大半天的挑战简直对他是一种折磨。
所以白风镇道馆也在挑战须知下面写出了,馆主如身体不适,将有可能取消当天预约的对战。
“好啊,能帮我把那些树果放进搅拌机里吗我已经分类好了,全部放下去。”
路德跟着洋白进了他自己的休息室,顺着洋白的指引,路德找到了一旁工作台上的搅拌机,和用篮子分配好的树果。
一股脑塞进搅拌机里后,树果被打成了汁液,路德把汁液拿给洋白时,洋白正在拿着什么擦拭着嘴唇。
现在路德才发现,洋白的嘴唇早就磨破了。
看到路德在看着自己,洋白笑着在本子上写了起来。
“我习惯了。”
轻飘飘的四个字却让路德觉得内心深处哪里被戳了一下。
研磨好的树果是拿来给精灵恢复体力的,刚才参战的精灵纷纷领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每天都这么忙吗”路德很好奇。
“也不全是,一年多前有个记者给我写了篇专访,然后我突然就被大量的挑战者熟知。”
洋白举着牌子,让路德看了后,继续低头写道。
“也许是不信是真的,所以去年很长一段时间我天天都要接待一堆挑战者,我又不好意思拒绝挑战,只好一直挺着。”
“现在好多了,每天大概只有四五个人来这里,只不过年关将至,给你一种很热闹的错觉罢了。其实很多人看了前面人的对战场景就会选择离开。”
是会离开啊,毕竟大多数人只是希望来捡个漏,没必要头铁地硬碰洋白。
近距离观察才发现洋白气色其实不怎么好,有些苍白,这样的战斗对一般训练师算不上高强度,但是对他而言却无异于进行一场长跑。
洋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