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我对着挂满了可乐罐和泡泡装饰显然是西撒和乔瑟夫的手笔的屋顶,眨了眨眼,又有些困倦地重新闭上眼睛。
明明一直在休眠恢复体力,但是好累。
感觉做了个漫长又奇妙的梦。
在梦里见到了一些故人,经历了一场好像挺凶险的大战。
怎么我做梦也这么不和平但总好过做噩梦就是了。
刚醒来有些乏力,我挪了挪还昏沉沉的脑袋,转头看向明显是察觉到我醒了之后,端着一盘点心来到了房间门口的卡兹,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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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很奇怪哎”我拖长了尾音,试图表达我的不解,“因为你想,梦到般若就算了,在伦敦相处时关系相当不错的小莫和弗兰居然是敌方,这太奇怪唔,好吃。”
可能是嫌我刚醒来就这么多话太啰嗦,卡兹直接塞了一块点心到我嘴里,似乎并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
但是我有兴趣讲,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做事不会看卡兹的脸色。
“不过仔细想想,最后分别的时候,般若还塞了一大堆东西给我虽然九成都是送给夜奈的。”我嘴里美滋滋吃着点心,口齿不清地说道,“感觉还挺像那家伙的作风的,我做梦都不会ooc,真是太强了好吃,再来一块。”
我冲着卡兹伸出了手,他没好气地把整盘点心都塞我手里“吃相还敢更难看一点吗”
我呸,你懂什么,美男吃饭狼吞虎咽那也是好看的应该
“另外,那可不是什么梦。”卡兹面色不善地扫视了一眼我的周围,“你多半是在睡梦中被卷入了那场圣杯战争之中,就像是藤丸他们之前那样。”
啥那怎么可能,荒木庄又不是迦勒底怎么可能灵子转移
啊。
我怔怔地看着散落在床上,围绕在我周身的各种奇怪物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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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快递,使命必达,小伊戈一睁眼东西就全到了呢。
所以我,呃,真的是在做梦期间被别人当做从者召唤了过去,还跟般若在同一阵营,打了一场十四人的圣杯战争
哇哦,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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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荒木庄里一觉睡了十年,难怪我又困又饿。
十年的休眠过于短暂,根本不够睡的,而我又是个仿佛受到了不可抗力影响到哪儿都吃吃吃的人,十年不吃东西肯定整个人都饿虚了。
不过好在只有十年,不论是老朋友还是新朋友应该都不至于入土。
之所以这十年我是在荒木庄里睡过来的,据瓦伦泰所说,其他人曾经试图将我带出荒木庄,不过被信不过他们的卡兹还有誓死保护他的无限宝石矿的迪亚哥给拦住了。
也就是说他们有足足十年没见到睡美男伊戈了,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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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除了替身能力,打算联络一下其他人的时候,发现我还处在位于开罗的dio的大宅里。
开罗啊那还是离欧洲比较近,我先回家一趟,再去那不勒斯跟西撒打个招呼好了。
我伸出手指,摸了摸停在我肩上的宠物店那光洁的羽毛,好心情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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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情没了,因为我刚回家就看到,已经通过我先前的电话联络,知道了我醒过来这件事并在我家等着我回来的西撒和乔瑟夫。
当然我并不是说看到这两个小子毁掉了我的好心情,只是,看乔瑟夫那副如坐针毡的模样,显然是带来了坏消息。
“虽、虽然我觉得因为这种事打扰伊戈你刚醒来时候的好心情不合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