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大的,他的话还是可信”
清凉而凛冽的风从我耳畔吹过,鳞泷左近次和富冈义勇同时出了手。
鳞泷左近次的刀斩断了我的胳膊,而富冈义勇则是从毫无防备的我身边夺走了西撒。
我看了一眼被鳞泷左近次斩断后,正在缓缓重生的胳膊,又看向将不断挣扎的西撒按住,紧紧护在身后的富冈义勇。
什么啊原来他们还是觉得我是个诱拐人类小孩儿当预备口粮的恶鬼啊。
我歪了歪脑袋,笑容瞬间消失“我可没说过,允许你们碰我家的小鬼吧,自诩正义的人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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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鳞泷左近次“为什么这家伙被日轮刀斩断脑袋也还能再生”的惊呼声中,我把鳞泷左近次和富冈义勇揍了一顿,捆在一起丢在了屋子的角落。
西撒不停地在我被他俩砍中过的位置翻来覆去地查看,一边确认我有没有受伤,一边用意大利语低声骂着那两个我的手下败将。
我乖乖坐着,由着他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慌慌张张的,还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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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义勇养了一只乌鸦。
我很不能理解人类为什么会养乌鸦,而且还是一只年纪挺大、日语说得很流利的乌鸦。
我摸了摸乌鸦脑袋上的羽毛,问道“他们鬼杀队的人都这么不讲理的吗明明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乌鸦先是叫了两声,在被我抗议说叫声太难听太吵后,才乖乖回答了我的问题是用鸟语回答的,毕竟面对能听懂鸟类语言的人,用他们原本的语言,比用人类语言进行对话会更加轻松。
“义勇是个认真过头的人,他认定您是鬼,才会攻击了您”老乌鸦瞪着乌溜溜的圆眼睛,这么说着,“但您和鬼真的很像。”
我摸了摸下巴“还好啦,我比鬼厉害多了不是吗他们那个什么日轮刀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哦。”
我瞎说的,真要是被砍中脑袋那也是要有大麻烦的,刚才被鳞泷左近次砍中脑袋也没事,纯粹是因为那是我液化了身体,他压根儿没砍中我。
至于最开始被砍中的胳膊,还疼着呢。
想到这里,我又看向了被我丢在角落的富冈义勇。
这家伙在和我战斗的时候,还没痊愈的伤口又裂开了,这会儿正汩汩流着血,看着还有点儿吓人。
我没好气地往他的伤口上拍了坨治疗史莱姆,再次看到了他痛到辫子都飞起来的蠢样子。
疼痛让富冈义勇满脸冷汗,他盯着我的眼睛,一言不发,就只是一直盯着。
好尴尬啊
我被他尬得忍不住抠了抠脸,却是听到这个像是闷葫芦一样的家伙突然开口道“你和其他的鬼不一样,你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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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奇怪,你全家都奇怪。
什么烂人啊,刚认识就又砍我又骂我奇怪,不如丢出去喂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