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笑着点点头。
寇季在仵作们中间一些人出师以后,就成立了法医馆。
法医馆一立,自然引起了人的注意力。
有人仔细探查了一番后,就知道了法医馆具体是做什么的。
然后将法医馆宣扬了出去。
杏林里的大夫们知道了此事以后,没少找到法医馆,跟法医馆里面的那些随军大夫和仵作们较劲。
如今,法医馆里的随军大夫和仵作,已经和杏林中的大夫们斗出了真火。
互不相容,势同水火。
寇季作为法医馆的创立者,自然而然被杏林里的大夫们惦记上。
如今寇季在杏林里的名声臭不可闻。
只不过寇季在民间的好名声太大,杏林里大夫们传播的那一点点臭名声,对寇季没有多少影响。
寇准之所以知道此事,是因为文昌学馆内有医科。
里面的一些大夫,为了搬到法医馆,还特地找过寇准,请寇准出面去找寇季说项。
寇准推脱了此事,但也因此知道了寇季在杏林里坏名声。
寇准在见到了寇季点头以后,缓缓点头道“那你就跟官家放手去做”
寇季笑着道“那姑父调遣入京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寇准淡然道“随你。”
寇季低声一笑,没有再多言。
自从王曙被调出汴京城以后,寇准多年没有问过王曙夫妇半分。
如今时不时的在寇季面前提起此事,分明是有些想王曙夫妇了。
寇季自然要顺着他的心意,将王曙夫妇弄回汴京城。
至于那个被惯坏的王远,就现在外面待着。
什么时候能成熟,什么时候能踏踏实实做人,什么时候再回汴京城。
寇季陪着寇准又说了会儿话以后,离开了寇准的卧房。
出了寇准的卧房,寇季进入到了另外一个院子。
院子里有许多丫鬟和仆人,见到寇季以后,纷纷躬身施礼。
寇季略微点了点头,迈步进入到了院子里的卧房。
卧房里。
寇忠躺在床榻上,有气无力的张着嘴,在他床边,跪着一个少年,正在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喝药。
寇准卧病在床,那是偶感风寒所致,养几日就能痊愈。
寇忠则不同,他是真的患上了重病。
寇季请了许多大夫,帮寇忠医治,都不见好。
如今全凭一些珍贵的药材在吊命。
寇季缓步走到了寇忠床榻边上,寇忠见到了寇季,想要起身。
寇季脸色一沉,摇了摇头。
寇忠苦笑了一声,躺在床榻上没有再动。
寇季走到了床边,拍了拍那个帮寇忠喂药的少年肩头。
少年回头,冲着寇季眨了眨眼。
寇季轻声对少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此事交给我。”
说话间,寇季从少年手里端过了药碗。
少年顺从的将药碗递给了寇季,无声的对着寇忠张了张嘴。
寇忠目光慈祥的看着少年,略微点了点头。
少年起身,退到了一边。
寇季端着药碗,坐在了寇忠床边。
寇忠有气无力的道“让少爷您帮老仆喂药,老仆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寇季一边给寇忠喂药,一边道“行了,你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的性子。在我眼里,其实没有太多少爷和仆人之分。
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