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你应该明白,国事比一切都重要。”
折惟忠口中的一切是什么,折刘氏自然清楚。
折刘氏眼含热泪,默默的低下头。
六岁的折继闵见母亲哭了,跟着也哭了。
三岁大的折继祖被惊醒,茫然四顾。
尚在襁褓中的折继世瞪着眼,不知道周遭的人为何哭。
年长的折继宣悍然起身,朗声道“母亲不必担忧,区区辽人,我去一趟就能扫清他们,根本不需要父亲出马。”
折继宣虽然张狂,但也心细,知道折惟忠的身子骨有恙。
对他而言,这是一个难得的表现的机会,他自然不愿意错过。
若是能趁机打一场大胜仗,以后折惟忠去了,他便立马会成为折家的扛鼎之人,折家上上下下,都得听他的。
折继宣劝解完了折刘氏,对着折惟忠主动请缨,“父亲,此战你不必出马,让孩儿去足以。”
折惟忠阴沉着脸,盯着折继宣,喝道“跪下你祖母灵堂上,岂容你大呼小叫。”
折继宣不甘的跪倒在地上。
折惟忠冷声训斥道“我还没死,折家还没到让一个不及弱冠的孩子上沙场的份上。”
长子折继宣是什么德行,折惟忠心里清楚。
张扬、跋扈、无才。
但折惟忠全当他是少不更事,等年长一些,就会懂得事理。
所以他没有开口去数落折继宣。
他不想打击折继宣的自信心。
辽国此番领兵的是何人
辽国燕王萧孝穆,别以为萧孝穆背着一个国舅的身份,就觉得萧孝穆是凭借着裙带关系起来的。
萧孝穆能在辽国封王,那可不是单纯的裙带关系就可以的。
没有实打实的功劳,没有实打实的实力,想封王,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