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官员见寇季非要弄死他不可,赶忙又喊道“你们还在等什么看着本官被人打死吗本官若是被人打死,你们也不会好过。”
他这话是在跟瓦桥关的将士们说。
瓦桥关的将士们听到他的话,一脸为难。
一个统兵将校出列,对寇季拱手道“寇侍郎,还请您网开一面,莫要让卑职等人为难。”
寇季冷笑道“现在知道说软话了,刚才打我的人,围困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说软话。”
“卑职等人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你们的职责是保家守国,而不是替某些人担当鹰犬。若不是看在尔等平日里抵御辽国有功的份上,你们也难逃责罚。”
“”
寇季训斥着统兵将校,见寇府侍卫们迟迟没有动手,开口喝斥道“还等什么打人都不会吗要不要我教一教你们。”
“啪”
寇府侍卫听到这话,心里也不再迟疑,抄起了水火棍就甩在了绿袍官员身上。
仅仅一棍,打的绿袍官员犹如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大声哀嚎。
“啊还不救我再不救我你们都得死”
统兵将校见此,咬着牙,对寇季抱拳道“寇侍郎,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恕卑职等人冒犯了。”
“动手”
统兵将校抱拳施礼过后,后退了一步,对身后的将士们喝道。
“谁敢”
关键时刻,闻讯而来的王曾怒声咆哮。
王曾小跑着到了马圈前,盯着马圈前提着刀枪的瓦桥关将士,喝道“尔等还真是狗胆包天,敢在关塞内私动刀兵,谁给尔等的权力
叫瀛州兵马都部署滚过来见老夫,一日之内赶不到瓦桥关,老夫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刑部的刀。
军中监兵事、判官、推官何在
让他们滚过来见老夫,老夫要问一问他们,是如何监的兵事”
王曾开口气势十足。
一众瓦桥关将士们被他吓的一愣一愣的。
随后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了被打的哇哇大叫的绿袍官员身上。
王曾见此,目光落在绿袍官员身上,“这厮就是军中的推官”
瓦桥关将士们齐齐点头。
王曾啐了一口,“身为军中推官,不好好监察兵事,反而带头领兵闹事,实在是罪该万死。”
王曾气哼哼的左右瞥了一眼,瞅见了寇府侍卫腰间的佩刀,顿时走了过去,抢过了寇府侍卫腰间的佩刀,推开了正在杖责绿袍官员的寇府侍卫。
“噗呲”
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绿袍官员的脑袋,如同藤球一样顺着地滚了出去。
“当啷”
王曾扔下刀,盯着马圈前瓦桥关将士,破口骂道“滚不然老夫连你们一起砍了。”
瓦桥关将士们闻言,纷纷逃离了马圈前。
不是他们不愿意在王曾手下救下那个绿袍官员,而是他们有心无力。
因为王曾过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而是带着随他一起出使辽国的侍卫们过来的。
真要跟这些穿戴着精良盔甲,手里撑着使臣仪仗的京中侍卫们对上,他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不是因为他们打不过,而是因为人家的身份决定了他们不能对人家动手。
一旦动手,造反两个字就稳稳的扣在他们脑袋上了。
寇季眼见王曾干净利落的砍死了绿袍官员,略带嫌弃的道“您怎么把他给砍了小子还打算那他的命立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