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姜睨”二字那宛若天生而来的识别,只想前面这些文字也能看懂一二,无奈静坐片刻,毫无头绪。
便拿起案几上典芝留下的面巾,覆在脸上,挑开帘子出门去了。
不知那个庚使去何处了,居然真的就不看管她。
她在村里闲步了一段时间,碰见了好几个壮年男子,他们对她视若无睹。
姜睨与那些人错身而过,忍不住回头再次打量这些人,很奇怪,姜睨心中疑惑,为何看不见一个老人,她细想在这里碰见村民们的时刻,真的没见过一位年长的,照理说村长这种职务,应该是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来担任才是。
“二娃爹缓过来没”姜睨听见身后几人的议论声,她不由得放缓了脚步。
“典芝说了,就这几天了。”
“哎”一人叹道,“二娃也没找到,他怎么好的起来嘛。”
“没事,等尊者来了,二娃爹准能得了尊者的神迹,重新活过来到时候他还能随尊者回教坛,多好的事”
什么姜睨一听讶异不已,这世间难道真有活死人的事
她皱着眉头,想着心思转身,“你在这里作什么”
姜睨一惊,定在原地。
“典芝果真色令智昏了,放着你四处跑。”庚使今日换了一身白衣,不再是纯白,添了些金边勾勒,显得颇为贵气。
他一把拽住姜睨的胳膊,“走回去谁准你出门的。”
姜睨想要甩开庚使的钳制,“放开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她恼声低斥。
“哟”庚使本大曳步走在前头,听了这话便回身将姜睨逼在墙边,“你这话怎么不对着典芝说去啊。”
“典芝可没你那么无礼。”姜睨冷眼看着他。
“我无礼”庚使语气淡淡,“这话听着怎么不像是一国太子说出来的,反倒像个娇娇俏俏受人调戏的小郎君。”
庚使与姜睨挨得几近,突然一股幽幽的冷香窜入他的鼻中,“什么味儿,这么香”抵着姜睨的肩膀,面具贴近她的面颊。
那味儿是一股冷香没错,但是与姜睨原先身上传出的又不尽然相同,似乎变了味,闻得他心中一阵猫抓似的。
“你不会用了典芝的熏香吧”他猛地手中用力,推了一下姜睨的肩膀,急急地退了两步。
“你可真行,这才几天,可把典芝迷得神魂颠倒。”他语气中透着一股鄙夷之意,教姜睨越发黑了脸。
“你也别押着我了,我现在就自己回去。”姜睨见典芝又要来拽他,便从他身侧移出,头也不回的朝来时的路走去。
庚使在姜睨的身后站了良久,他突然有些渴意,望着姜睨消失在典芝的小院们,自己发出了一声不明意味的哧笑声。
典芝午时未到便归来了,他们二人用了餐,典芝便去厨房收拾碗筷去了,姜睨回了房没一会便困倦难耐想要午休,她脱了外衣便躺倒在床上。
窗外的无风,芭蕉叶在光照下墨绿墨绿的,一声声蝉鸣此起彼伏,半晌,姜睨的房门发出轻微响动,一个眉眼精致,绝尘脱俗的俊秀男儿走了进来。
他掩上屋门,脚步轻轻,立在床边凝视了熟睡的人儿半晌,便坐在她的身旁。
典芝那双褐色的眼眸微微闪动,柔情蜜意无限好,他回想起来什么,身子一软伏在姜睨身上。
典芝两手撑在姜睨身侧,面庞贴在姜睨白腻的颈侧,他蹭着姜睨娇软的身躯,修长的双腿在稠裤下无意识得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