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狠话的金泽一大早就带着小弟堵在校门,可等到中午,瞪得眼睛通红,却连许宴的影子都没看到。
气急败坏地跑到艺术系找茬,却发现许宴这班今天竟然没课
而莫名成了舆论焦点的许宴,此刻正在给宝贝香香缝防晒衣
“嗷痛”不知道第几次扎到手,许宴嚎了一声,手指上冒出了一滴血珠。
猫崽蹲在桌前,快他一步抱住他的手,将血珠舔干净。
它垂着头,在血液入口的时候,黑瞳银光一闪,眨眼间又恢复原样。
许宴感动得快哭了,“小香仔,你真是爸爸的小棉袄。”
好不容易缝好,给猫崽穿上的时候,刚才还很窝心的猫崽不干了,四处逃窜,不允许那红得刺眼的“防晒衣”靠近自己。
客厅被弄的一团乱,许宴挥着手里的小衣服,苦口婆心地劝,“乖,不穿上会晒伤的。”
猫崽蹲在沙发背上,身体伏低,耳朵后折,眼神警惕,随时准备逃跑。
看着架势劝是没用了。
许宴无奈摊手,“好吧,不想穿就不穿,那我去田里了,你好好看家哦。”
他忍着不回头,收拾好工具,带上工具箱往大门口走,余光透过玻璃窗的反射看到猫崽的反应。
刚才还奶凶奶凶的猫崽茫然的蹲在沙发背上,眼神随着他的走动而移动,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个被家长抛弃的小宝宝。
许宴心口中箭,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可他忍住了。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轻盈急促的脚步声,裤腿一沉,猫崽扒着他的裤子跳到了工具箱上,四肢抱着他的手,像个毛护腕。
“喵呜”
许宴低下头,冷漠脸,“干嘛,快点回去。”
猫崽看过来的眼神楚楚可怜的,蹭蹭他的手腕,“咪”
许宴拿出小衣服挥了挥,眉峰轻挑,“想跟我一起去的话就得穿这个。”
猫崽看了一眼,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正操控机器人摘花的张婶远远地看到许宴往这边走,高兴地迎了过去。
“阿宴,今天怎么下田了”
这一走近,不得了,今天的许宴和平时不太一样啊,没了不修边幅的胡渣,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害她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许宴撇了撇嘴,“我找的那家管理公司破产了,不能完成这一季的花卉采摘。”
花都原住民大多以种植花卉为生,许宴家也不例外,不过他比别人懒,双亲离开后他就不愿意再管花田,所有事都承包给了管理公司。
一般管理公司的费用都很高昂,他运气好找到一家便宜的,刨除七七八八的费用后,每月勉强能赚个生活费。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到休息区帐篷里。
张婶看看这巴掌大的猫崽穿着一件看起来像是用手帕改的斗篷,红彤彤的,像个小红帽,笑出了声。
“你还真把香香当儿子养了。”
“当然,就是儿子太贪玩,一年只愿意跟老父亲相处一个月。”
张婶打趣一句,“猫是春天发情的动物,香香每年都在春天来找你,说不定不是把你当爸爸,而是老婆呢。”
许宴和猫崽同时转头看她,默默转回来对视。
猫崽歪歪头,“喵呜”
许宴眼神发亮,语气急促激动,“好,我同意了娶我吧,香哥。”
猫崽“”
“嗯”许宴将它抱到眼前,“是太开心了吗怎么傻掉了”
张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