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可知发生了何事”
宿王脸色顿时更差“她当真面色不虞”
阮尚宭点头“对啊,不过我瞧李姐姐的方向,应是去找我皇姐了,我皇姐定能开解开解她,左右不过是一个表哥”
“你说什么”宿王出言打断,“表哥俞修”
阮尚宭像是说漏了嘴,赶忙噤声摆手“不不不,是我胡说的。”他四下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事关姑娘家的清誉”
宿王现下光是听见俞修的名字便觉右手隐隐作痛,即便是昨日迅速找太医医治,也只堪堪保住了右手,想要恢复如初是不可能的。
这对于一位皇室子弟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听他这位皇弟的话里话外,就连李姑娘也对俞修钟情。
新仇旧恨一股脑涌入宿王的胸腔,他额角青筋毕露,只觉颜面彻底扫地。
别说尚跪在地下的近侍了,就连阮尚宭他也没心思应付,径直离开。
阮尚宭望着他的背影,心下冷笑果然是头脑简单的废物。
不过若是这废物能动得了俞修,那倒还能有几分用处。
若是不行左右不过还教俞修替自己除掉一个碍眼的兄长。
想罢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叫人扶起跪在地上的倒霉鬼“怎么打成这样了给他一瓶金疮药。”
“是。”阮尚宭的近侍听命,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给了那人,尖声尖气道,“拿好了,你小子有福,咱们殿下是个心善的。”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那人跪地不住叩头谢恩。
阮尚宭满意“行了,走吧。”
“哟,这老虎皮不错,待到时候扒了给你军帐里添置个虎皮凳。”李初瑭踢了踢地上四仰八叉的大虫,手里还拿着把匕首不停比划。
俞修嘴角一抽“还虎皮凳,你当爷是山大王”
不过虎皮的确是个好东西,他倒可以送给那团子,做一身斗篷内里,想必寒冬腊月也能十分保暖。
要是还有多余,还能做顶虎皮帽,那团子圆头圆脸,肯定可爱
似乎已经想象出施宁宁穿一身斗篷,顶个虎皮帽的模样,俞修乐出了声。
“俞修”
乍一听这声喊,俞修还以为自己出幻觉了,但下一刻便看见李初瑭那挤眉弄眼的表情。
俞修回头,笑开了。
嘿,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