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究竟在不在陛下的手中呢”施宁宁听完后好奇问道。
如果在皇室之中,那这刺客为何要多此一举,不去皇室查探反而来到太学兴风作浪,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吗
施宁宁有些想不通。
林远山一脸高深莫测地捋下巴上的花白胡须,悠悠道:“元宁郡主都不知道,那老夫自然更是不知晓了,老夫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于剩下的便不是老夫一介太学院长可以插手的了。”说罢他看了沉默不语的俞修一眼,话语间似乎意有所指。
施宁宁点点头,可心下又觉得哪里不对,忽然间福至心灵,她指着这所宅子问道:“太学后面的枯井,枯井里的密道,还有为什么密道会通往这所宅子”
还不等她问完,林远山便状似难受地揉了揉肩膀,无病呻吟道:“哎哟哟,许是之前那名刺客绑我的时候伤着了,老夫这老胳膊老腿儿可经不起这一番折腾呀,看来要好好回去将养一段时间才行。”
施宁宁嘴角一抽,不好告诉对方他的演技有多么拙劣以及浮夸。她转脸看了眼俞修,俞修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做了个嘘的手势。
院长小老头儿这是有秘密,连对他们也不能言明。
施宁宁懂了,不再追问。
“行了行了,这话也问完了,时辰不早了,明日一早还有课,小郡主与世子还是快些回府吧。”林远山下了逐客令。
俞修已不用再去太学念书,而施宁宁不行,她见林院长牢牢坐在圈椅上的样子明显是还要停留,于是识趣地拉着俞修离开,并贴心地为他掩好房门。
施宁宁、俞修二人走后良久,幽静的老宅主屋内传来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