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办法家里二老三令五申,让他多照顾着点妹妹,还说什么海城本地的姑娘娇气是应该的,现在不娇气,嫁了人就会受婆家磋磨
问题是,娇气好歹有个度啊,没边的娇气不就成骄纵了照这么发展下去,别说受婆家磋磨,依他看,能不能嫁出去都是个问题。
可二老不听他啊,觉得自家闺女就该千般宠、万般爱,不仅让他这个大哥安排工作、安排岗位,还扯着他的旗子到处树敌。
亲儿子都没这个妹妹作。
金利年长吁短叹了一通,回到房间兜着圈圈跟老婆吐槽“萍萍这丫头,刚才跑去闹陆驰骁,估计把人得罪了依你说怎么办好”
他老婆籍贯是东北的,跟着姥姥生活到十岁,才来到海城跟着父母、妹妹一块儿住,可能小时候受姥姥的影响更大一些,性格爽利的她,很看不惯小姑子,闻言,冷笑连连“我有说错吗她就是被你们家宠坏了的什么城里姑娘合该娇气依你妈那套说法,全国上下除了大首都和海城是城,其他全都是乡下、是农村什么破思想”
“好了这不是在说怎么样赔礼道歉么,怎么还扯上我妈了”
“难道你妹不是你妈惯出来的”
“好好好是我妈惯的,但咱先不说这个了行吗你帮我拿个主意,怎么把这事圆过去刚才萍萍大声嚷嚷的时候,过道上好多人看着,我要不及时拿个态度出来,回去被人打小报告,说放任亲妹子对地方所长大呼小叫、言语侮辱吃排头事小,屁股底下的椅子坐不牢靠才叫麻烦”
攸关男人的事业,做老婆的当然也着急,赵秀娥想了想说“上船的时候,我跟陆所长的爱人前后脚,她还跟我笑了一下,瞧着是个通情达理的,要不待会儿你找陆所长替你妹道歉,我找他爱人话话家常”
“行”
俩口子达成一致,准备了一番,出门去了。
那厢,徐随珠敷好面膜,对着镜子轻轻拍了拍娇嫩如出水芙蓉的脸颊,满意地点点头。
这款菊花面膜是她心血来潮捣鼓的。
入秋后,露台上的菊花相继怒放,想着出远门回来,花期肯定都过了,本想提炼成菊花精油的,临时想起上辈子曾用过一款菊花面霜以及小雏菊润肤露,当时推荐她用的同事一个劲地夸菊花面霜补水滋润,还美白,心里一动,撸起袖子做了次摧花圣手,把洁白的、淡黄的菊花瓣,捣鼓成了纯天然的菊花面膜。
回头要是效果好,问问梁太太,看她有没有兴趣批量生产。
对镜“贴完花黄”,随手挽了个丸子头,出来问大佬“你刚说什么要去指挥室开会”
“嗯,一起去”陆驰骁合拢报纸站起来。
“你去开会,我去干什么啊旁听吗可我又不是你们单位的,这不好吧”
“指挥室旁边有我的休息室,里面的小健身房,我让小周放了些你喜欢的运动器材。”陆驰骁说着,凑近她嗅了嗅,“抹什么了香味怪好闻的。”
“没抹,就敷了个菊花面膜。”说完,睨他一眼,“有什么办法呢小妖精的人设不能崩啊”
陆驰骁低笑着在她唇角啄了一下“不打扮就够迷人的了。”
“迷得让你神魂颠倒了吗”徐随珠戏谑地问。
“何止啊”
男人低下头,作势要亲她。
“叩叩叩”
关键时刻又来一阵敲门声。
俩口子面面相觑“”
“老子他妈到底哪里犯冲了”
男人咬牙切齿。
徐随珠憋笑憋得眼泪都出来了。
来敲门的正是金利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