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随珠囧。
王友志也囧。老弱病残其中是不是也包含他
和不久前才高中毕业的壮小伙一比,不服老都不行。
除了抬嫁妆的人手,另外像上菜、收盘、洗碗等活,也多的是人抢着干。
一来大喜日子帮活有红包,二来谁都想近距离围观徐随珠的结婚排场。
放眼整个峡湾镇,可以说她是第一个远嫁外地、却又在本地大办宴席,并且还置办婚房、送嫁出嫁仪式齐的姑娘。嫁的据说还是京都数一数二的高门大户,谁不想近距离凑热闹讨把喜糖、蹭点喜气,再不济回头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好啊。
这么一看,人手还真的很充足。
“随随,哥替你高兴今晚咱们兄妹干一杯怎么样”王友志高兴地说。
“行啊。”徐随珠眉眼弯弯。
提到酒,想起来家里正好有坛菊花酒,还是去年菊花盛开的时节,心血来潮泡了埋在后院的。
王友志积极地拿上铁锨,抢着去挖菊花酒了。
陆大佬目光幽幽地睇了眼孩子妈“他抢我的活。”
孩子妈埋的酒,不该孩子爹来挖吗这才是绝配嘛八竿子打不着的干亲抢什么抢
“嚯嚯”小包子啃着松软香甜的重阳糕,咧嘴当他爹的小跟班。
“看儿子都替我委屈。”陆大佬拉了儿子做助力。
徐随珠忍不住想笑,顺手捻了块花糕的边角料塞到他嘴里“不就是挖坛老酒嘛,你伤好透了没好透有人帮着干体力活,不挺好的”
这一听似乎也对。
“可是”
“别可是了以后咱家的酒,都你来挖,行了吧”
“咱家埋了几坛酒”
一听孩子妈这么说,陆大佬顿时来了兴致。
“呃,目前只有这一坛。”徐随珠摸摸鼻子,赶在包子爹投来控诉的眼神前,马上接道,“不过可以再埋的嘛。”
“”
话都让她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陆驰骁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鼻子。
“放开窝”
被捏得喘不过气啦
“噗嗤”
去灶房给孙子洗了个苹果回来的陆夫人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跟在媳妇后面进来的陆战锋,扫了一眼之后,立马抬起头,东看看、细看看,仿佛在找天花板有没有蜘蛛在结网。
“那啥,我是看兜兜啃花糕的样子像极了土拨鼠,才忍不住笑的。”陆夫人弯着笑眉说,“不是在笑你们。”
这个解释还不如没有。
徐随珠直想捂脸。
还有公爹啊,您别仰头看天花板了,脖子不酸吗再说了,咱家屋里是找不到蜘蛛的,因为八爪鱼地宝在你们来之前尽职尽责地彻底大扫除过了
“来了来了酒来了”
这时候,王友志抱着一坛沾满黄泥、尚未开封的菊花酒兴冲冲地回来了。衣襟、袖口被黄泥沾到了也丝毫不介意。
“小王回来了那咱们出发吧”陆大家长抱起大胖孙子,迫不及待往外走。
陆夫人忍着笑,朝屋里的小俩口挥挥“你们慢慢来,我们在车上等你们。”
“”
徐随珠一脸懵逼都这个点了,让他们慢慢来干什么难道不是应该催着快点出发吗
陆驰骁偏头看着孩子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