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着颜色鲜艳的递给苏治,“给你吃,阿爹说,吃了糖就不会痛痛了这是真的笙笙试过”
苏治没接,他半阖眼皮看小团子圆乎乎的脸,说出了第一句话“不要糖。”随后他猛地起身,在小团子一脸茫然的时候,一口咬在小团子肉乎乎的脸颊上 。
“醒醒。”一桶冰冷的水泼到身上。
苏治睁开眼,入眼一片昏黄,看不清四周,只有案几上一盏不太明亮的小油灯。
四肢都被绑在木桩,身上一道道的伤痕被冷水一泼,痛意更浓。初春的天,他着一身破破烂烂白色掺杂血迹的单薄中衣,地牢里气温低得像冰窖,他不在意地笑了笑,轻启苍白到裂开的唇“隐壹,好久不见。”
被叫到名字的男子坐在案桌后,他穿着厚厚的大氅,墨发用黑金布条松松系着,眉眼如画,他眼睑下垂看着手中书信,头也没抬。许久才放下书信,抬眼瞥苏治,声音冰凉刺骨“陛下身边的苏公公,来我这里,可真是蓬荜生辉。”讽刺又带着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