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斯兰知道这件事,汤昔滟首先想到的就是江海楼给了她什么情报。
转而又提起了心,江海楼会不会在背后阻碍广博
回头看向薄叙堂,“薄少,广博他”
“放心吧,人在保护范围之内。”
薄叙堂做得很隐秘,没有想到汤斯兰会知道这些事,眉头皱紧了起来,觉得这事还是要再小心点才行。
为了放心,薄叙堂已经想好要让人去确认一下汤广博的情况。
汤斯兰将两人低语的画面捕捉入眼,眸光闪烁,嘴角微扬。
看来汤广博并没有顺利进入京城,只要顺着薄叙堂的眼线走,肯定会有所获,倒是有个好收获
已经想好怎么利用行动组的汤斯兰慢慢的敛起了笑意,道“薄大少,今天的事,我会记在心里,来日必然会奉还。”
“不能让她走。”
汤昔滟眸色一沉,厉喝。
她的声音一落,四周的人就围了上来。
“让她走。”
薄叙堂对上汤斯兰的似笑非笑,微眯着眼,淡着声开口。
汤斯兰转身潇洒的回到了车里,转了个方向,驶了出去。
汤昔滟欲眦目欲裂的质问,“你为什么让她走。”
“昔滟,你可以在这里杀掉她,可你有没有想过王家会怎么对付你江海楼又怎么报复汤家和薄家。现在你我已经算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果你想要冲动行事,我现在可以放弃你,为了薄家我会那么做,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汤家对他们薄家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
唯一的错是他上了汤家这条船,跟汤斯兰结了怨,不得不继续下去。
汤昔滟脸色变得异样难看,眼尾的冰冷一扫前方的路口,戾气盈满。
薄叙堂的话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底,总会有一天,薄家会彻底的站在他们这一边,你不想涉水就想要拿到利益,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们。
起初薄叙堂那么做也确实是因为想要从中获得利益,发现王家对汤斯兰的态度后就有些变味了。
威桓的车跟着汤斯兰走出很远才离开,转身就给江海楼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江海楼靠在轮椅里,微眯着眼,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轻点着扶柄,声音淡淡,“给薄老传个话,他教不好孙子,我会替他教。”
威桓回应了声,然后带着江海楼的意思给薄家传达了这样的话。
薄老收到来自海市晚辈的警告,当然很生气。
晚上薄叙堂刚到家里就被请到了书房里,当着家里几个人的面前发了好大一通怒火,薄叙堂出来时,脸色铁青,眼底还有一些隐隐的不甘。
汤斯兰今天没见成人,事也没办,在外面解决了晚饭才回到王家。
车刚停,车库旁边的车也下来一个人。
王子墨身形修长,人沉稳,打量了眼汤斯兰,视线落在她开的那部车上说“舒汀很宝贝这辆车,刚拿到车几天就开过了一次,没想到她会舍得给你开。”
汤斯兰一愣,她并不知道这事,“我会跟王老说明白,车是好车,但不适合我。”
王子墨又看了她一眼,“我只是提醒一下而已,家里没有不欢迎你的意思,也不要有什么想法。”
“我确实是不敢有任何想法,”汤斯兰耸了耸肩。
王子墨偏头看她。
“我对你没有恶意,刚才那句话是在提醒你怎么跟舒汀相处而已。”
“那真的谢谢了。”
“你应该要叫我一声表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