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次回来后想得多了,脑袋总会疼那么一下。
郁景闰拿着温水杯过来,看了眼汤斯兰的脸色,建议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好像上次被砸到脑袋后,你就有头疼的现象出现了。”
记得第一次回到这边,她也确实是被砸到了脑袋。
亏郁景闰还记得。
“一会就好。”
郁景闰也没敢打扰她,头疼的人身边的声音过吵会更加的疼。
郁景闰看过汤斯兰的情况后就亲自去给洪导说明,洪导听说汤斯兰在拍王庆威那部戏时砸到脑袋就皱眉,“没去检查”
“当时怕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后面应该也没有再去。”
郁景闰说着更加担忧的看向汤斯兰的那个方向。
那时候的汤斯兰只是去演个女n号,跟群众演员并没有差别,自然不会受到好的待遇。
当时经纪人施华对她的事也是能甩则甩,只要不出什么事,也只有一个助理跟在身边。
江海楼到影城的时候下午五点多,车还是停在隐蔽性很强的入口。
给汤斯兰发了信息之后就像往常一样坐在车里处理手里一堆文件,他可以像别人一样让下面的人去分担,但他的产业有很多都十分的特殊,上面的决策不能一致,都是提了意见后才送到他这里来等他的决策。
一些花里胡哨的方案决定不下来,也交到他这里做决断。
总的来说,等着他亲力亲唯的事很多
“老板。”
玻璃窗前,保镖低头下来。
江海楼滑下了窗。
“是京城的消息。”
江海楼点头,示意他可以说了。
“那位时厅长被那个神秘部门的人派到南城,好像是在找人。”
“找什么人。”
“上面的人挡着,我们的人进不去。”
江海楼抬起了头,深潭如幽的眼看着保镖。
保镖额头冷汗一淌。
看他做什么,他只是个传话的
“威桓给的消息”
“是。”
江海楼点了头,窗滑上。
保镖如释负重。
汤斯兰按着太阳穴,忍着还在隐隐的抽疼,打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江海楼侧目,看见她脸色不太好看,眉峰微扬。
她没有说话,使劲的揉着太阳穴。
有只温厚的大手伸了过来,拿下她的手腕,汤斯兰转头对上他深黑如渊的眼。
“怎么”了。
“想要按破了。”
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她刚才使劲的按,好像要戳破脑袋。
汤斯兰一愣,眉头皱得紧紧的,更疼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老疼。
“江先生,我脑袋疼。”
那只手代替她的手按了上去,揉捏的力度恰恰好。
手法不错
不怎么疼了。
汤斯兰索性就往他的身边一挪,靠在他的肩头上,让他就近伺候自己。
江海楼原先是一只手在揉,看她没有缓下来,再伸出了另一只手按住另一边。
汤斯兰从他的肩头滑了下来,枕到他的腿上。
脸色有些发白,额头细密的冷汗很明显。
江海楼的眉头难得的拧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缓了下来。
汤斯兰脑袋一转,整颗脑袋都埋到他的腹部信,两手更是大胆的揽紧了他的腰身,使劲的抵着。
江海楼的动作彻底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