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觉
汤斯兰靠在柔软的长椅里,卷缩着双腿,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应该没有猜错,这件事跟江海楼有关。
她早就知道他这个人做着危险的事,真正的看到想到时,她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她离他更远了
想要靠得近点,恐怕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空旷的夜幕下,费鹜将手里的烟头丢到脚下,辗灭。
透着凌厉的目光看着前面,“老板,那老家伙的命大,姓罗的将他保护得很好,不过这一次,他们行动组拿了一些便宜,总算是拆了老家伙几根骨头,让他痛上一段时间。”
费鹜真的不服气,就差那么一点。
姓汤的也是幸运,那样了都没有大损失,跑得也快。
“我们没有暴露,他们各自怀疑上了,说明我们的手段还是挺成功的。”
除了没能如愿外。
江海楼淡淡嗯了声,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秦永东完好无损。
费鹜在心里骂了几句。
江海楼一副万事掌握在手心的自信,就是让人憋火。
要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他们也不会耽误那点时间,或许就是因为那几分钟的犹豫才导致了今天晚上的行动失败。
多好的良机,就这么浪费了。
“姓罗的受伤了,为了救秦永东他也是不要命。最后我们的人还是给秦永东一点苦头偿,身上肯定是有伤了。”
老家伙的身体不容易恢复,肯定恶化。
希望恶化
江海楼深邃的目光往里面看了眼,有一道门挡住,看不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淡淡的回了一句“撤回来。”
费鹜点了头。
江海楼挂了电话,滑着轮椅往里面去。
在门口的位置,江海楼看见女孩半曲卷着那双修长的腿,歪着脑袋靠在长长的软椅上睡着了
轮椅无声的滑到面前,近距离的看着女孩安静的睡颜。
江海楼滑到床边,拿过厚厚的毛毯盖到她的身上,因为有些不方便,身是侧着的,两手伸过来盖着毯子。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女孩皱了一下眉。
江海楼静静注视半晌,转身又调了这里面的空调。
将灯关上了。
就坐在幽暗里又静静的看了一会才将轮椅滑了出去,门掩上,外屋的灯是亮着的,桌上的文件和手机还静静的躺在那里。
江海楼却没有办法再办公,来到窗前,窗外朦胧的月光挤进来,洒在他立体的五官上,从背后斜打出一道长长的淡影。
屋里面的人,手提了提盖在身上的毛毯,身子一曲,卷着毯子,埋头再次睡了过去。
夜凉如水,房间里,静谥
受生物钟的浸染,早上六点多,汤斯兰就坐了起来,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有些没有回过神来,等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在江海楼这边睡下的,猛地朝着床那边看去,发现那张大床还是跟昨天一样。
所以江海楼一个晚上也没有睡
而她却占着他的房间
汤斯兰掀起毯子,赤着脚跑出去。
正坐在轮椅扣着衬衫钮扣的男人看了过来,窗口下的男人,一瞬间吸引了汤斯兰全部的视线
她好像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