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花县中拿出来花家的家谱,还有一幅画,上边的署名是花彦,这个人花继业知道,是太祖父,前朝最有名的画师。
他这人也是圆滑世故的,自己来也是有些目的的,所以不可能真的第一次见面就把关系弄僵了,但是孩子间争吵几句,谁也说不出什么不对来,自己掌握着尺度就行了。
其实他们来的时候,花继业也就觉得是真的,因为要是人少好作假,花家要是都回来,那也是几十号人了,加上花继业以前就是京城人,京城熟人多着呢,根本不可能假扮的。
自己也是就是为了稳妥确定一下,听说自己爹也来了,再看见家谱和画,他不能否认,这确实是自己的大伯了。
既然这个大伯没说什么难听的,自己确认了,所以他对着花县中道“大伯里边请。”
玄妙儿见丈夫认了对方,她也施礼“侄媳见过大伯。”
花衍生看着两人没跪下认亲,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没舒服,但是自己也听说了,他们跟自己那个没用的弟弟断亲了,所以自己也不好去勉强,因为一个能跟自己亲爹断亲的人,自己也不敢太过了。
花县中生走进了客厅,直接坐在了正位上。
花继业和玄妙儿坐在了花县中这侧的下手边,那一男一女坐在了玄妙儿和花继业道的对面。
坐下后,玄妙儿让心澈去泡茶了。
花县中跟玄妙儿和花继业介绍道“继业啊,这是你堂弟花继峰,那是你堂妹花沫如。”
花继峰没站起来,都没看人的叫了声堂哥堂嫂,还翘起了二郎腿,一点都不尊重。
花沫如倒是站起来了,但是也没表现的多热情亲切,不过也算是礼数上到了,然后叫了堂哥堂嫂就坐下了。
这时候心澈端了茶进来,给他们倒茶。
花县中喝了一口,知道这是好茶,他其实是想要来攀上玄妙儿,然后把自己的儿女花沫如想办法嫁给千醉公子的,就算是亲事不成,也要攀上点权贵,毕竟回来了,以后自己还得光复花家呢。
这也是刚才人家没跪,他没多为难的原因之一。
怎料那个花继峰没什么城府,喝了一口茶吐了一口道“我们第一次来,你们竟然不把最好的茶拿出来,用这些普通玩意招待你大伯,你们太不孝顺了。”
额玄妙儿被对方这忽如其来的话弄蒙了,首先,自己家没什么不好的茶叶,因为虽然自己以前不懂茶,但是自己家男人对茶叶可是很挑剔的,再说自己家的茶都是千府拿来的,基本都是皇上喝什么,千府有什么,自己家有什么的。
这茶叶是极品大红袍,那可不是武夷山随便摘的,而是武夷山上最好的两棵树上的茶叶,每年就那么点,这人竟然说自己糊弄他
花继业跟玄妙儿一样的惊了一下,因为这套路有点让人跟不上啊,他笑着问“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茶叶更好的,或许是我们家孤陋寡闻了。”
其实花继峰他们逃到了的跟滨海国交界的边境,那边的生活并不好,他们人多,这一路的花销很多,再买房子办家产,并不是过的很富足,平时茶叶什么的也就是一些好点的毛尖铁观音什么的,没喝过什么极品。
他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就是给花继业下马威,也是不太想让花继业回花家,因为他很害怕花继业认回去了,多个人分家产。
听着玄妙儿的话,花继峰撇撇嘴,刚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