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让站在石桥上,看着街头攒动的人群,高声叫卖的小贩,还有那挤得无法下脚的河畔。突然有人不慎掉入水中,然后一位青年飞快地将人救起,那郎君剑眉星目,青衫飘飘。与南疆男子截然不同的柔情,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南疆女子的芳心。
过了几天,孟清让听人提起,翼族族长的女儿偷偷跟一个中原人离开南疆了,据说族长大怒,下令不准那个中原人进入翼族之地。中原女子多是淡雅,就是江湖儿女也多含蓄,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适应来自南疆的爱恨分明。
巫乐门,一名老者屏息,小心地看着坐在上首的红袍男子,男子面容绮丽,脸色却极为苍白,在红色的外袍衬托下,显得有些脆弱。
“门主,都是我管教不严,以致彩雅闯下大祸,请处罚。”翼族族长面上的苦涩几乎能凝结。谁能知道,那个带走他独女彩雅的竟是太清派的弟子,还是首席弟子。彩雅在一向心高气傲,在这里,大家都宠着她,可外面就不一样了,中原人多狡猾算计,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她。于是气极之下对那弟子用了蛊毒,她蛊毒是自己给她保命用的,世上尚无解药。她学艺不精,被人当场逮住,现在人家派人来算帐了。
“不过是小事耳,无需在意,把彩雅接回来先。”坐在上首的男子回道。
翼族之地有着南疆四分之三的矿石,且翼族对巫乐门一向忠心耿耿,不然彩雅手里也不会有让整个江湖群医都束手无策的毒药。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更何况彩雅虽然娇纵,但也不是不辨黑白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伤人。再说好歹也会他护着的人,怎么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听了此话,翼族族长明显松了一口气,满脸的感激。
“门主,那太清派已经来了,他们绑了彩雅小姐,在山下扬言,如果不给个交代就要彩雅小姐抵命。”有门人匆匆来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慌乱,虽说巫乐门声名赫赫,可如此对上那些名门正派还是有些不安。
“既然来了,就将人请过来吧。”孟清让示意手下起来,对明显紧张起来的翼族族长安抚一笑,眉宇间是一贯的从容,有着镇定人心的力量。
很快,门人引进来一群人,打头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然后几名佩剑弟子扶着一个虚弱的青年男子,最后是被绑着的彩雅。她一身狼狈,神情萎缩,再无往日的张扬,被太清弟子毫不客气地推到地上。
孟清让眉头皱起,手微微一弹,绑着彩雅的绳子掉落下来。感受到束缚被解开,彩雅忍住不适,怯生生地看了孟清让一眼,也不敢多言,只是乖觉地一脸恼怒的翼族族长身边。
当先的太清掌门心中惊叹,脸上却露出不悦,说道,“这就是贵派的待客之道。”
孟清让淡笑着说,“我以为掌门此行不为做客,既如此,又何必试探浪费时间呢耽误了要事,让你这弟子白白多忍受一刻煎熬。”他自己炼制的蛊毒自己知道,一旦进了人体,便会时时刻刻撕咬人的神经,这可比单纯的之苦难受多了。看那姜离君需要人扶着才能行走就知道,这毒已经快要把他折磨地不轻。
没想到这门主如此直接,太清掌门也不再废话,正色道,“我好好的一个弟子被你门人残害至此,门主可有交代。”
孟清让没有说话,看了满脸写着我有话要说的彩雅一眼,彩雅瞬间会意,跳了出来,“这是他自找的,负心汉都不得好死,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结果转头又跑去对别的女子献殷勤。”
太清掌门自恃身份,不